,這份文書上蓋的是劉表的私印,而不是荊州牧的大印,他自然也清楚這裡面的道道。
想到這裡,黃祖,黃射兩人均是會心一笑,對劉修表示了歉意。
黃祖臉面掛不住,但還是親口致歉,說道,“我們父子二人,之前還懷疑過季緒你,實在是不該,不該啊,外甥你也別放在心上。”
聞言,劉修笑著搖搖頭。
他怎麼會怪罪呢?
這一切,也在劉修的預料,以及謀劃之中。
原本劉修是想著讓黃祖當一個黑臉,自己當白臉,演一齣戲,再由空白文書一錘定音,穩住江夏局勢。
可劉修想了想,真情實感才是最好的演繹,便沒有告知這份文書的事情。
果不其然,黃祖生氣了,黑臉擺的很到位。
蘇飛雖然看著心驚膽戰,但至少相信了劉修,和黃祖。
今天這場夜宴,才算完成落幕。
要是提前排練,可就沒有剛才的效果。
看了會兒江景之後,劉修便坐回位置上,對著黃祖父子二人,說道,“此番事了,某不日將會返回荊州,與我父坦白。”
“如此一來,荊州的支援才能夠適時抵達江夏,在這之前,外甥還有幾件事情交給舅舅和表兄去做。”
聞言。
黃祖和黃射二人均是正襟危坐,看著劉修。
儼然是一幅,將劉修當做主人,君上模樣。
劉修見此,心中一喜,眼瞅著一個勢力即將崛起,這樣養成的快感比當初白手起家建立五百強企業還要刺激。
搖搖羽扇,扇掉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說道,“首先一點,江夏玉鹽的生意必須儘快鋪開,收攏錢財。”
“一旦有了錢財,江夏強兵,富民,皆在掌控之中,這件事情舅舅和表兄務必親力親為,不得怠慢!具體方法,某已完整寫下,舅舅和表兄照做,不能有任何差錯,否則將前功盡棄也。”
雖然黃祖是劉修的舅舅,黃射是表兄,可該嚴厲之處,還要嚴厲。
兩者聞言,也沒有不爽,甚至心中更願意見到如此姿態的劉修。
要不然,劉修爭個屁的荊州牧!
黃祖旋即答應下來,言之鑿鑿,保證道,“這件事情,某會親自督促,保密工作,運輸工作都會派遣心腹看管。”
尤其是江夏玉鹽的煉製,被放在了黃氏祖祠小秦山,足以見得黃祖的重視程度。
劉修聞言,微微頷首,繼續說第二件事,“江東六戰江夏,損耗江夏兵馬極多,明年再遣將來攻恐難以應對。”
“所以,舅舅這段時間傾盡家財,打造船隻,訓練水兵,不要怕沒錢,吾等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劉修最擔心的一點,還是黃祖小家子氣,在出錢方面扣扣索索,貽誤最佳的發展時機。
到頭來依舊是一死,安陸黃氏被剿滅的不剩一二。
具體的練兵方法,造船之術,這些黃祖更擅長,劉修便不再插手,“另外可以多重用甘寧此人。”
看似給甘寧加官進爵,是黃祖的示好,實際上也是劉修的一手棋。
劉修與黃祖父子,商談至深夜,這才陸續離開。
回到家中,劉彬告知了劉修一個訊息,說是甘寧在山下等了數個時辰,直到深夜才獨自離開。
聞言,劉修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他並未入眠,而是深入古玉之中研究起歷史上的各種水戰,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