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小侄兒。他畢竟出身卑賤,到了本家,我得給他立立規矩。”
聽得第一天驕的話,殷血歌眸子裡一片血光閃爍,他大步向前走了兩步,肅然向第一天驕打了個稽首,深深的鞠躬了下去:“多謝第一天驕閣下,不惜屁股上多一個窟窿來教訓小子。這規矩,立得好。若是每次第一天驕閣下都願意屁股上多個窟窿,這規矩多立幾次,倒也無妨!”
滿場死寂,那些道院的長老、師範、學徒們全閉上了嘴,第一天驕身邊的甲士們氣得眼珠都發綠了,看上去就好像一群餓狼,正憋著火站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只有第一至尊放聲大笑,他毫無形象的捂著肚子大聲狂笑,一隻手用力的拍打著殷血歌的肩膀:“臭小子,說得對啊。如果你這位突然多出來的天驕叔父願意屁股上多生幾個窟窿眼兒,他每天來幫你立立規矩,那也無所謂啊!”
笑聲一斂,第一至尊挺起胸膛,雙目如刀深深的向第一天驕氣得發黑的面孔剜了一記。
“立立規矩?就憑你?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給我第一至尊的兒子立規矩?好啊,要立規矩是不是?我才是本家的少主,我才是家族指定的下一任家主,要立規矩?這還不簡單?”
大手一張,一道黃氣從第一至尊的袖子裡噴了出來,化為一張方圓米許的手掌向著前方狠狠一抓。這黃氣所化的大手速度快到了極點,就連第一天驕都沒反應過來。
被殷血歌重創,此刻被一個道院巡值的黑甲甲士抱在懷中的彭浩祖慘嚎一聲,被那大手一把抓了過去。第一至尊一把拎起了彭浩祖的衣領,劈頭蓋臉的一掌拍在了他的面門上。
‘啪’的一聲巨響,被殷血歌打斷了雙臂,剛剛用靈藥止住血的彭浩祖被拍得面門塌陷了下去,原本高聳的鼻樑整個塌進了面門中。好端端一個俊俏的少年郎。卻被第一至尊一巴掌拍得和厲鬼一般難看。
隨手將慘嚎不斷的彭浩祖丟在了地上,第一至尊狠狠的一腳跺在了彭浩祖的小腹上。
一聲巨響,彭浩祖體內傳來了奇怪的斷裂聲。第一至尊這一腳蘊藏了數十道詭異的力量,陰柔的力量恰到好處的震盪著彭浩祖的經絡、骨骼、骨髓、內臟和血管神經。彭浩祖小小年紀已經修煉到了淬體第九重的境界,但是第一至尊這一腳,卻將他的身體破壞得乾乾淨淨。
大口大口的噴著血,彭浩祖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嚎聲。
淬體境的所有成果被廢,彭浩祖此刻已經變得手無縛雞之力,甚至比一個普通四五歲的孩童還不如。
第一天驕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嘶聲慘嚎的彭浩祖,他緊緊咬在一起的大牙‘咔吧’一下。兩顆後怖生生被他咬得稀爛。他周身衣衫和披散在身後的長髮無風自動。一股可怕的金丹丹元波動從他體內擴散開,一圈圈肉眼可見的雲煙迅速在他身邊凝聚。
“想要動手?”第一至尊踩在彭浩祖的腦袋上,冷漠無情的說道:“你敢動手傷我一根頭髮試試?信不信你最寵愛的那位彭夫人,都會因為這件事情牽扯進去?”
第一天驕微微一愣。他身邊的異狀迅速的消散。
第一至尊看了一眼強行壓制怒火的第一天驕。慢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的感慨起來。
“我說,天驕啊,我知道你和你夫人感情不和。但是就算你想弄死你家夫人重新娶一個,也不用藉著這種小手段啊?你自己的家務事,何必牽扯到血歌呢?他畢竟是晚輩嘛,你拿他當刀,有意思麼?”
第一天驕差點被第一至尊毫無廉恥亂潑汙水的話給弄瘋了,他歇斯底里的跳了起來,厲聲尖叫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和我夫人感情不和了?第一至尊,不要以為你是老祖指定的下一任家主,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誣陷他人!”
第一至尊古怪的抿嘴一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