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被允許出去那麼野,所以至今還是旱鴨子。她撲通了兩下忙緊緊地抱住能救自己的人,蕭朗被她勒得幾乎透不過氣,卻又捨不得打昏她,攬著她的腰,費力地將她送上小船。一脫離水,唐妙便清醒過來,忙把他也拉上來。蕭朗還不忘系在腰上的幾條藕,一併扔上船。
豔陽秋風,卻蕭瑟得很,被冰涼的河水浸泡過,唐妙打了個寒戰,起眼見蕭朗卻無事人一樣,不禁佩服他的強健。
蕭朗心疼地看著她,“我們去借個地方把衣服烤乾吧!”
唐妙點了點頭,牙齒咯咯地打顫。
彆扭的人
蕭朗找了熟識的船家,借他們的地方給唐妙烤衣服。船家是附近的農戶,紫紅的臉膛,很是和氣,知道唐妙是個小姑娘也不多言,帶蕭朗和唐妙去家裡烤衣服,還拿了乾淨的衣衫先給他們替換,又衝了熱茶放了幾個烤紅薯。
唐妙一邊喝熱茶一邊啃烤紅薯,鬱悶地看著離火爐稍微遠一點的蕭朗,“你好端端跳什麼河!要是想吃魚,也不要自己跳下去啊,現在可好,都溼了!”
蕭朗從河裡將她抱起來的時候沒有留意,到現在看著她露出的半截雪白脖頸,雖然從小一起長大,可那時候沒有這一刻的悸動遐想,只覺得心頭燒了一把火,喉嚨都是熱辣辣的,又怕被她看出來忙低頭喝茶。
唐妙不知道小屁孩已經長大到能夠意淫她的地步,只以為他不好意思,哼哼了兩聲,見他低著頭便拿手巾幫他擦頭髮。她溫暖的手指插在他溼漉漉的髮絲裡,感覺冰涼一片,生怕他著涼,讓他靠近火爐一點。
蕭朗抬頭,見她一副既想訓人又滿是關切的神情,嬌嫩如花的臉蛋被火烘烤的越發豔麗,只是那神情卻……從小看慣了她這表情,小時候不曾想,這段日子想得太多,覺得她這樣的表情裡有一種不同於一般女孩子的美麗,像是青澀的櫻桃卻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他嚥了口唾沫,不知道心裡那把火是怎麼回事,視線觸及她白皙又帶著玫瑰色澤的頸下肌膚,忙移開視線,不明白看過無數次的東西怎麼突然就變了味道。從前只覺得她粉粉嫩嫩的,很好玩,不會……
他忙退後一步,明顯得驚慌失措,“不,不用了,你擦擦自己的頭髮吧!”說著低頭咕咚咕咚喝熱茶,喝得急忘記了又被燙得齜牙咧嘴。
唐妙本來因為他突然的疏遠有些不喜,又看他瞪眼齜牙的樣子不禁笑起來,“笨蛋,熱茶當然燙啦,你以為是河水啊,想喝就喝!”
蕭朗紅了臉,嘶著風,咬著舌尖,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等衣服烤乾,也沒了其他的興趣,兩人偷偷回家,在小院門口被薛維堵住。
他嘟著嘴冷冷地看著他們,見唐妙一身男孩子打扮,頭髮溼漉漉的,一張小臉泛著潮紅很是嬌豔,不禁哼道:“你們小心我去跟奶奶說,給你們關柴房!”
唐妙瞥了他一眼,“喂,你多大了!”
薛維一直鬱悶比唐妙小半歲,每次都要多說一歲,哼道:“十四了!”
唐妙撇撇嘴,“那就不是四歲了,不要那麼孩子氣。”
薛維哼道:“你們賄賂我!”
蕭朗瞪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要不要拿鞭子抽你啊!”
薛維噘嘴,狠狠地瞪了唐妙一眼,背了手,不屑地進了屋。
後面兩日大家都沒有出去玩,除了給老太太請安便呆在書房裡看書,薛維又安靜不住,想盡辦法欺負唐妙,只是唐妙本身伶俐,加上有蕭朗,反把他氣得嗷嗷叫喚。
明日就要回家,唐妙給老太太請了安,說第二日一早就讓常叔送她,不來告辭了。老太太把給唐家的禮物讓丫頭送過去,又囑咐了她兩句,讓她有空常到家裡來玩。唐妙謝了。老太太如今不說什麼丫頭之類的話了,但是也沒提過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