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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ldo;你在撒謊。&rdo;

&ldo;你知道她是亨利&iddot;阿萊米的情婦嗎?&rdo;

&ldo;你在造謠。&rdo;

&ldo;這絕對是真的。她還有了他的一個孩子呢。&rdo;

韋爾蒙臉色變得慘白。

&ldo;您撒謊……帕特里希婭……我求您啦。&rdo;

&ldo;他說的是事實。&rdo;不屑撒謊的女人承認道,&ldo;我有一個孩子,一個現在已經十歲的兒子……一個我很愛的兒子,羅多爾夫。他是我的生命,是我的全部希望。&rdo;

&ldo;一個她不能分開的兒子。&rdo;瑪菲亞諾補充道,&ldo;她讓人把他帶到巴黎來了,而且已經有一段時間了。&rdo;

強盜的話對奧拉斯來說是具有某種含義的,所以後者十分不安地問道:

&ldo;這個孩子在哪兒,帕特里希姬?是否沒有任何危險?&rdo;

她笑得十分肯定。

&ldo;是的,沒有任何危險。&rdo;

&ldo;您趕緊到他那兒去,帕特里希婭。&rdo;韋爾蒙很嚴肅地說道,&ldo;把他帶到儘可能遠的地方去。而且要馬上把他帶走。&rdo;

瑪菲亞諾冷笑了起來。

&ldo;已經太晚了。&rdo;

帕特里希啞臉色慘白,跳了起來,眼睛裡流露出兇光。

&ldo;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今天早上還看到過他呢。&rdo;

&ldo;是的,在吉維爾尼,對吧,在韋爾農附近的一位勇敢的瓦瓦塞爾媽媽家。再回那兒去呀,帕特里希婭,您在那兒再也找不到孩子和瓦瓦塞爾媽媽了。勇敢的女人今天下午把他給我帶走了。&rdo;

帕特里希啞臉色大變。

&ldo;您是一個無賴!一個惡魔!……這個孩子很脆弱,他需要精心的照顧!&rdo;

&ldo;他會得到這些照顧的,我向您保證。我就是他的母親。&rdo;瑪菲亞諾以一種奸詐的嘲諷回答著。

&ldo;我去報告警署!&rdo;帕特里希婭發瘋地叫喊著。

&ldo;我完全具有小阿萊米的做父親的權利。司法部門會祝賀我把孩子歸還了他的父親的!&rdo;瑪菲亞諾耍弄地說。

韋爾蒙的可怕的大手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肩膀上。

&ldo;在司法部門之前,先是警署,它在等著你並且要和你清帳……&rdo;

&ldo;警署還遠得很呢。&rdo;強盜說。

&ldo;並非像你所想像的!我已經讓人給盜警處打了電話。他們的汽車五分鐘之內就會趕到這裡。注意,聽好……汽車的喇叭聲……他們來了……看到形勢了吧,瑪菲亞諾?等著你的將會是兩端有木條鎖的鎖鏈……拘留所……重罪法庭……還有斷頭臺……&rdo;

&ldo;還要逮捕亞森&iddot;羅平!&rdo;

&ldo;你是神經病,對於警署來說,亞森&iddot;羅平是不可觸犯的。&rdo;

強盜想了一下。

&ldo;那麼,你有何提議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