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請顧淮越參加鎮政府為逝者舉行的一個悼念儀式的,說是上邊命令,救災部隊都要參加。
顧淮越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還未收斂。
士兵小張看著參謀長嘿嘿笑了兩聲:“參謀長,給嫂子的電話?”
顧淮越伸手敲了他腦門一下,“走你的。”
只是剛邁出一步,右腳處忽然傳來了鑽心的疼。顧淮越眉頭一皺,腳步頓在那裡,那疼痛幾乎沒有消弱的跡象,反倒是愈演愈烈,顧淮越幾乎有點站不住。士兵察覺出他的不對,伸出一隻手扶住了他。
顧淮越站在原地緩了一會兒,直到那疼痛緩解到他可以忍受的地步才敢動了動腳。
士兵小張擔心地看著他:“參謀長,您沒事兒吧。”
他繃著笑,拍了拍小張的肩膀:“沒事兒,老毛病。”說完恢復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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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接了電話安了心的緣故,嚴真這一晚睡得特別好。
第二天下午,嚴真去拜訪了李教授,詢問她有關讀研究生的事宜。雖然現在距離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