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嗎我!
我當仁不讓地回敬她:何必捨近求遠?我不就是傳說中的帥哥嗎?
桃花不屑一顧地說道:嘁,就你?早落伍了。知道什麼叫曾經嗎?知道什麼叫過氣嗎?
我誠懇地點頭:知道,就是曾經被你氣過的意思。這樣吧,咱們當務之急是先找個旅店,然後……然後……
桃花跺腳問我然後什麼,我就支支吾吾告訴她:然後如果你有興趣,不妨替我檢修一下,看看零部件哪裡有落伍或者過氣的。
桃花俏臉一紅,追過來捶我……
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大街小巷的輾轉,我和桃花終於找到一個尚未客滿的旅店,兩個人欣喜若狂地撲到服務檯。一問之下,得知全店只剩下一間標準房了,桃花情緒立即低落下來,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我自然喜形於色,熱情澎湃掏出錢和證件,辦理登記手續。手指剛觸到錢包裡的身份證,我渾身一震,心想蒙古的案件懸而未決,如果這時現了蹤跡,恐怕就會因此引起後患。想到這裡,我就怏怏的讓桃花拿出身份證來登記。
在這一瞬間,我心裡灰撲撲的。桃花本來想防賊一樣防著我,見我情緒忽然低沉,反而在過道里變著花樣哄我開心。
進了房間,桃花脫下火紅色的羽絨服,隨手扔到沙發裡,一個魚躍往柔軟的席夢思撲去。床上鋪著潔白無瑕的床單,桃花身穿黑色的緊身毛衣,凹凸有致,黑白分明,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把我衝擊得一塌糊塗。
我一塌糊塗地拉上窗簾,然後一塌糊塗倒在床上,緊緊地抱住桃花,準備和她一榻糊塗。唐僧西天取經,不過九九八十一難;我老滅追求桃花,其中磨難艱辛,也不比唐哥少多少,也該修成正果了。
一陣激烈的口舌衝突後,桃花忽然推開我,氣喘吁吁地說:老滅!不行!
我一頭霧水地問:這還沒開始呢,憑什麼說我不行啊?
桃花雙頰通紅,咬了咬下唇:我不是說你不行……不是說你那個不行……我們再等等吧,總得準備準備……
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頭爛額地說道:太陽早下山了,還等什麼!再等天又要亮了!我們又不是搞三大戰役,有什麼好準備的……
我一邊說話,一邊馬不停蹄地撩撥。桃花先是輕喘著躲躲閃閃,後來乾脆坐到床角,披頭散髮,一動不動。我心裡微微有氣,過去粗魯地扳起她的肩膀。
讓我吃驚的是,桃花眼裡居然有淚珠在轉動,晶瑩欲滴。我心裡開始慌亂,柔聲問她怎麼回事。桃花仰起頭,以便不讓淚水跌落。她這副倔強的樣子,更是讓我心痛,於是決定捨身成仁,取消今晚的行動。無論如何,唐突佳人總是一種罪過。
正在惶恐,只聽桃花哽咽著說道:男人是吃了還想炫耀的東西,我弟就跟我說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老滅,既然我跟了你,就已經作好了自我犧牲的心理準備。可是,你總不能讓我在這樣的旅店裡那個……那啥吧?
我使勁搓搓臉:桃花,要不這樣,明天我去租套兩居室,然後再買些簡單扼要以及必要的傢俱,規整規整,搞個洞房出來。然後我們在那裡別有洞天,你看怎樣?沒意見?那行,那我今晚就克服一下,儘量拖延到明晚吧……
桃花抹了抹眼角,輕聲說道:那還得……還得看明晚是什麼樣的天氣。
我終於忍無可忍地吼道:有沒有搞錯,這跟天氣有一毛錢關係嗎?!
桃花撲哧一聲樂了,臉上梨花帶雨,笑得跟朵花似的。
我撓撓頭,臉上也笑出一朵花。
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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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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