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也不想再回來了。我們之間這段時間以來出了太多太多的事,我不想再在東仙去回味那些痛苦的經歷。”說到這,我的聲音非常地低沉,我的心裡話也終於全部傾瀉了出來。
對講器那頭已經徹底沒了聲音,不知道燕輕眉在那邊想什麼呢,做什麼呢。
“老婆,老婆,你永遠是我的老婆。老婆?你還在嗎?”我聽到對講器那邊沒聲音了,急忙追問了兩下。這個燕輕眉可別一生氣把對話結束了,車裡的事我還沒向她說呢。
“老公,我太感動了,我聽著呢!”燕輕眉的聲音可算是又傳了出來,不過我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裡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老婆,你如果原諒我,我就回家,我們今晚就做活魚三吃。”這裡我也狡猾了一下,我想知道再逼一下燕輕眉的話自己會不會有驚喜。
“老公,我原諒你,你告訴我活魚三吃的做法吧,我不太會。”燕輕眉的聲音聽起一頓一頓的,而且聲音也有些飄忽。
完了,我一聽她這麼說心裡頓時就沉了下來。燕輕眉應該是不會再原諒我了,她的意思在語氣中已經表達得很明白了。
“老婆,其實活魚三吃你主要不會的地方就在於火候,魚切成三段後一下鍋,就會自動分成三個位置,這樣火候就錯了;你要想辦法讓後兩段在鍋的後面,而前一段在前面,這樣後兩段和前面那段的火候就不同了,做出來是最好的。”我嘆了一口氣對燕輕眉說。
“好了,老公,你一定要安全回來,再見。”燕輕眉很快就掛掉了通話,我知道她一定是很不高興很不耐煩和我講話了。
不過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這件事該怎麼辦我也說得很明白了,再做不到就是她們警察的事了。現在這三個匪徒在車裡的距離很遠,我不可能在第三個人開槍之前就直接把三個人都掛掉;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想辦法讓其中的兩個人聚在一起,而且還要離我很近,這樣我才能在瞬間直接搞掉兩個,至於第三個,嘿嘿,除非他真的想死。
“哎,老大,不對啊,我記得活魚三吃是分別做的啊,不是什麼一起下鍋啊!”就在我回身就想走回座位的時候,突然那個看守著乘客的匪徒對那個胎記男子說道。
聽了這話,我當時身上就出了一層冷汗,腳步也站住了。
“這位大哥,您記錯了。”我勉強擠著笑容回頭對那個匪徒說。
“不可能,俺以前是廚子,不可能記錯。”那個匪徒很堅定地搖了搖頭。
去***,這叫什麼運氣啊,遇三匪徒吧,居然其中還有一個廚子?孃的,你他媽廚子還學人家搶什麼劫呢?掄馬勺沒有前途嗎?不過,想是這樣想,但話我可不敢這麼說,我一個人不要緊,這還有一車的人吶!
“嘿嘿,大哥真是好本事,還有這手藝。不過,大哥你說的是家常做法,俺是東北人啊,俺們那疙瘩活魚三吃就是這麼弄的,俺老婆最喜歡吃俺做的魚了。”我笑著對那個匪徒說。
“對了,那個大哥,剛才謝謝你讓俺和俺老婆通話了,謝謝啊!”我又轉身向那個胎記男子行了個禮。
幸虧我以前當特種兵的時候在東北隊區,要不我上哪學方言去啊。看著那個胎記男子臉上剛剛升起的疑雲又慢慢地消失,我暗自做了一次深呼吸,真險啊。
我再次轉過身,微躬著腰,小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又縮成了一團。
整個大巴就這樣在環城路上不停地打著轉,東仙的環城公路非常寬闊,不用害怕會出交通事故;而且東仙的交通極其發達,如果這夥人想跑的話在環城路上也方便許多。
我坐在後面的座位上,心裡想著燕輕眉一會大概會用哪些辦法來完成我交給她的任務,我得事先做好準備,別呆會弄我個措手不及。
“叭叭——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