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衛們築起了一道人牆,阻攔著ZERO的腳步,但是很快就被對方打倒。
朱雀趁機衝了上去,一劍砍向ZERO的後背。發覺到身後的風聲,ZERO返身一腳,從側面踢在了騎士劍的劍身上,巨大的力量立刻將這把華麗的長劍踢飛了出去。
隨後,另外一隻腳也飛了起來,閃電般的踹向了朱雀的腦袋。
在手裡的騎士劍被踢飛的瞬間,朱雀就已經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至少,使用冷兵器近戰的話,他沒有贏的可能。所以,在那一剎那,朱雀翻身一滾,險險的避開了對方的飛踢。
隨後,ZERO來不及追擊朱雀,就被蜂擁而上的警衛們纏住了。
意識到這樣無法殺死ZERO的時候,朱雀立刻以尤菲米亞的名義,下達了誅殺ZERO的命令。
“ZOER這個男人冒犯了高貴的尤菲米亞殿下,所有人,狙殺ZERO,不惜任何代價!”
以朱雀的身份,雖然身為尤菲米亞的騎士,但是卻根本沒有那個權力對士兵們下達命令。當然,如果加上尤菲米亞殿下的名義就不一樣了。
但是,被命令計程車兵們,卻相互看了一眼,心裡雖然有了動搖,卻沒有行動。因為在此刻對ZERO發動攻擊意味著什麼,他們非常清楚。在近十萬日本人面前殺死他們心目中的救世主,英雄,絕對會引起暴動。
且不論在特區·日本是怎樣的,如果只談軍事方面的命令權,就算尤菲米亞擁有皇女身份,卻也不會比身經百戰的指揮官達爾頓更有威信。
作為下達命令的領袖,她說話的分量本來就和達爾頓有著很大的差別,更何況對方只是她的騎士。同樣的命令若是出自達爾頓之口,士兵們立刻服從,而如果尤菲米亞的騎士說出來,幾乎沒有任何約束力。當然,從這位ELEVEN口中聽到可以無視會場的ELEVEN,攻擊ZERO的命令,所有計程車兵,包括他們計程車官,都是非常贊同的。
但是,他們是軍人!
軍人的特徵是,在軍隊中,比起地位和軍銜更看重的是實績。並且雖說現在被下令攻擊的是布尼塔尼亞最痛恨的物件ZERO,但是會場裡還有近十萬日本人。這些日本人是為了尤菲米亞殿下而來的,萬一殿下事後追究,他們可承擔不起那個責任。
見到士兵們一動不動的朱雀迅速起身,望向了演講臺的後方,那裡站著一名面露驚愕地注視著遠處混亂情景的高階士官。
“這是尤菲米亞的命令,殺死ZERO,不惜任何代價!”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話的正確性,朱雀搶過一個士兵的手槍,對準正在和警衛們顫抖的ZERO扣動了扳機。鋒銳的子彈幾乎和槍聲一起,瞬間跨越了時空的界限,飛向不遠處的那個黑色的身影。
不過,ZERO卻不可思議的躲開了朱雀近距離的射擊。當然,子彈並沒有落空,它擊破了ZERO那身黑色的披風后,直接命中了前排一名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他的胸部被子彈射中,一片鮮紅,然後軟軟地滑到了地上。
被冰凍一般的沉默,但緊接著。
“呀……呀啊啊……”
或者是老人的同行者,他身邊的女性慘叫了起來。以她為中心,四周頓時響起一片慘叫和怒號。這時,朱雀卻用與場面完全不相稱的殘忍語氣對著麥克風重複道。
“好了,諸位士兵,快動手吧!不惜任何代價,殺死ZERO!”
只有殺死他,才能避免暴露神根島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才能守護好魯魯修的未婚妻,才能完成他曾經許下的誓言,才能……得到救贖。
哪怕代價是墮入無底的地獄,哪怕與世界為敵,哪怕……化身惡魔。
朱雀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眼睛緊緊的盯著魯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