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我個臉,先到牧場住一晚上,等明天早上你再決定去留,行不行?”
李豪沉默了一下,道:“馬爺既然這麼說,我還有什好說的?”
是啊,以退為進,欲擒故縱,要適可而止,否則那就太矯情,太假了。
馬榮祥吁了一口氣,道:“你嚇出了我一身冷汗,這一趟要接不回你去,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場主交待。”
“場主?”李豪道:“牧場不是馬爺你的?”
這是明知故問。
“牧場是我的?”馬榮祥笑道:“老弟,你真是太抬舉我了,我不過是個夥計頭兒,照樣端人碗,聽人管。”
李豪道:“那馬爺讓我上牧場去——”
“這你儘管放心。”馬榮祥道:“我這個夥計頭兒還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這種事我做得了主,何況我一回來就跟場主說過你了,場主愛你這種好樣兒的,巴不得你上牧場來。”
李豪沒說話,似乎放心了。
馬榮祥換了話題:“老弟,你跟解家丫頭,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李豪道:“馬爺走了以後,我的朋友到了,他們要到‘熱河’來做筆生意,讓我走來等他們。
我離開了‘張家口’,解玉珍就跟著來了,她說她也要來‘熱河’辦事,就這麼回事。”
馬榮祥道:“結果一到‘承德’就碰上了姓馮的?”
李豪道:“是解老爺子傳書給姓馮的,要他截下解姑娘的。”
“這就對了,我明白了。”馬榮祥笑道:“要不然他不會找‘金蘭牧場’把人接去,說起來‘金蘭牧場’得感謝解家丫頭,不是她,老弟你哪會上‘金蘭牧場’來?”
李豪沒說話。
馬榮祥又道:“姓馮的這回客氣,他們那種人,以他們以往的作風,早給老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