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珍道:“非親非故總是朋友,你怎麼能不管我。”
李豪道:“解姑娘,現在你我連朋友也不是了。”
解玉珍跺了腳:“我都說把人給了你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李豪道:“你又怎麼能無中生有,血口相噴陷害我,壞我品德。”
解玉珍道:“你怕馮逸奇麼,他不是我什麼人,他無權管我——”
李豪道:“馮逸奇他是不是有權管你,那是你們解、馮兩家的事,跟我毫不相干,我也不是怕馮逸奇,我沒有必要受這種屈辱。”
解玉珍叫道:“我一個姑娘家都不怕壞名節,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
你只要問心無愧,胸中坦蕩,又怕什麼,再說,他後來再問我,我不是沒再說了麼?”
李豪還待再說。
解玉珍忽然頭一低,說話都要哭了:“我說過,我喜歡你啊!”
望著那模樣,入耳那話聲,李豪心中倏地泛起一絲不忍,道:“姑娘,你我認識才多久?”
解玉珍低著頭道:“我認識馮逸奇可是很久了,我跟他可以說是一塊兒長大的。”
李豪暗一咬牙,道:“可是姑娘的好意,我只有感激,不能接受。”
他轉身就走。
解玉珍忙抬頭,急叫:“李豪——”
她就要追。
李豪忽然停了步:“解姑娘,我不便多說什麼,只能說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請不要跟我,跟我跟不出任何結果來,要是不願意待在‘承德’,就趕快回家去吧。”
他頭也沒回的又走了。
解玉珍沒再追,她站在那兒沒動,臉色變了,不再悽楚,抬手一抹淚,臉色變得嚇人,只聽她咬著牙說話了:“好,李豪,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她的臉色越來越怕人,連一雙目光都變淒厲了。
一個女人,一旦因愛成恨,真那麼可怕麼?
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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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超他們跟兩輛車已經出城走了,李豪他不認識“城防營”的人,總不能讓人家再為他開一次城,沒辦法,他只好打算翻越城牆出去。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暗影裡有人輕聲叫他:“兄弟,是你麼?”
李豪一聽就聽出是雷超了,循聲望去,他也看見了幾條黑影,忙應道:“雷大哥麼?”
那幾條人影很快過來了,是雷超、查英,還有另幾個弟兄。
李豪道:“你們怎麼沒走?”
雷超道:“真走了那還算什麼朋友,都沒走,他們在城外等著呢。”
李豪由衷的感動,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查英道:“姓馮的沒怎麼樣你麼?”
李豪道:“你想他會輕饒我麼,只不過他沒能奈何我就是了。”
查英一挑拇指:“連‘查緝營’的班領都奈何不了你,你可是真行。”
李豪道:“那倒不是,保命的本事那還是有。”
查英道:“這是你,換個別人,再有十個也早躺下了。”
這還真是實情!
李豪沒說話。
雷超道:“恐怕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李豪道:“那是當然。”
雷超道:“走吧,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一行幾個走了,走向城門,雷超跟“城防營”的人打了招呼,城門開了個縫兒,把幾個人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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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門,兩輛車跟其他的弟兄們,果然都在城外,一見李豪跟雷超等出來,立即跳下車迎了過來,七嘴八舌,問長問短,李豪不由又是一陣感動。
雷超擺著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