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豎線朝著這鬼頭直射而去,豎線下面是橫線,橫線旁邊是斜線,密密麻麻的刻滿了這一處巖壁,顯得雜亂無章。
巖玉召仔細的在周圍的巖壁上尋找線索,最終在一處橫線的下方尋找到一個模糊的字跡,那是一個漢文——斃!
斃!巖玉召眉頭猛地一跳,這個字好像在哪裡見過!
“兄弟,看什麼呢?都看出神了。”阿季這時拍了拍巖玉召,打亂了他的思緒。
巖玉召回過神來,看著阿季的胖臉,說道:“看出了一些端倪,剛想好好想想,就被你打斷了。”
說完,他指了指那個“斃”字,問阿季道:“這個字,我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你知不知道?”
阿季打量了一眼,笑道:“不就是個字嗎?瞧你那緊張兮兮的,這個字我倒不認識,我就知道下面是個死字。“
巖玉召一聽,擺了擺手,說道:“得了,問你也白問。“
阿季嘿嘿一笑,偏過頭去,繼續看這巖壁上的雕刻,也想看出點什麼道道來。
可就在這時,卻聽巖玉召猛地喊了起來:“死胖子!你千萬別動!”
巖玉召這時猛地發現,一個小小的黑色蟲子已經爬到了阿季的頸脖邊上,正要往他的耳廓處爬去! 阿季想了想,說道:“那你下手可得輕點,我長這麼大還沒被男人摸過。”
巖玉召聽著這話,真是無語到了極點。半晌,他吞了一口口水,右手緩緩地朝著阿季的上衣裡伸了過去。
巖玉召憑著手感,使勁得按著阿季的胸腹部。
可這按著按著,巖玉召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半晌他終於抬起頭,目光嚴峻的看著阿季。
阿季被他這一看,心裡直打鼓,怯怯得問道:“咳咳。兄弟,怎麼樣,我還有得救麼?”
巖玉召看了看阿季嘴角邊流出的血漬,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肉厚,骨頭一根都沒斷。”
“骨頭沒斷?那是好事啊!”阿季一聽這話立刻高興了起來。
巖玉召苦笑著:“骨頭沒斷,我怕你是傷了肺啊。”
“咳咳。傷了肺又會怎麼樣?”阿季問道。
巖玉召搖了搖頭,嘆息道:“不怎麼樣。只是若果不好好調理,會早死罷了。”
這話一說,阿季的笑臉頓時僵住了。
“其實,肺這個東西,只要精心調養,還是有治好的可能。”
阿季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其實這些我都不在意,只要現在不死就行。反正我們身上都被那高發財下了蠱,再不從這鬼地方出去,等到蠱毒發作,也只有死路一條,我阿季反正無親無故,無所謂了。只是可憐了兄弟你,要陪我走這黃泉路了。”
看著阿季說得如此落寞,巖玉召安慰道:“沒事,我以前不是說過,有一種能解天下萬蠱的解藥麼?方子我已經想起來了,回頭對症下藥就是了。”
“真的!”阿季頓時激動了起來,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他這種狡猾似狐的老江湖,半晌他猛地點頭道:“好!我聽你的,一定好好活著。”
巖玉召也點了點頭,心中卻在苦笑,方子雖然想起來了,可材料哪裡是尋常能尋得到的。而且自己曾經與其中最重要的一味主藥失之交臂,這主要正是那猶如曇花一現的——傀儡花!這東西,要到哪裡去尋!
為了不讓阿季看出太多端倪,巖玉召猛地站起身來,與阿季拉開了一段距離:“胖子,你現在站得起來嗎?“
阿季緩緩地起身,胸口的疼痛讓他不住的咳嗽,可越咳嗽就越是隱隱作痛。好半晌,他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巖玉召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現在他面前呈現著的,是一條漆黑幽深的山洞,山洞的間距非常的狹窄,只容一人通行。但山洞的洞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