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王虎連忙低頭道:“卑職明白,卑職明白。”
“還有一件事。”三夫人突然說道:“雨師爺那兩個徒弟的性命千萬不能害了,我還有用。至於其他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王虎拱手道:“是,是,是。若沒什麼事情的話,卑職告退。”
王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的走出了房間。
外面的太陽正大,王虎卻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骨子裡帶來的一絲寒意,快步離開了。
就在王虎走後沒多久,血刃從房門外轉了進來。
看見了血刃,那三夫人頓時笑面如花,哪裡還有先前的狠辣,趕忙招呼道:“姐姐來了,快坐。”
血刃笑呵呵的坐下了,看著那三夫人說道:“雲雅,事情都辦妥了?”
那三夫人原來正是龍運飛新納的小妾,最得龍運飛的寵幸,這一次居然指派其去普洱城暗殺雨師爺。
雲雅皺眉道:“不知道那個死胖子怎麼和雨師爺混到一起去了,叫我怎麼能下得了手。”
血刃笑道:“我那小哥不也跟著他的嗎?他與那浪豬一向是狼狽為奸,有什麼好稀奇的。”
雲雅歪著頭思索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血刃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別想那麼多事情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陰差陽錯之下,事情反而更好辦了呢?”
雲雅迷糊道:“姐姐說的是什麼意思?”
血刃狡猾的一笑,說道:“你可以去色誘那個死胖子,來個窩裡反啊。”
“什麼色誘,這叫美人計好不好。”雲雅不服氣的說道,可看錶情她似乎有些心動了。
但很快,她又低了頭說道:“我左思右想,怕是不成,如今我已經嫁給了龍運飛做妾,哪裡還有面目去見他。”
血刃沉思片刻,嘆氣道:“如果你們真有感情的話,我相信他不會怪罪你的。”
雲雅想了想說道:“好吧,我試試吧。”
血刃愛憐的輕撫著雲雅的秀髮,喃喃道:“哎,真是苦了你了。”
雲雅抬起頭來笑道:“姐姐別這麼說,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與他人無關。”
血刃笑道:“帶我們在雲南紮下根基,再也不會讓你受這種痛苦了。”
雲雅淡淡道:“但願如此吧。”
說著,兩人一言不發,陷入了持久的沉默之中,各懷心思。
漫步在普洱城的街道上,四人都有種恍如隔世之感。原本想著難免牢獄之災,卻被雨師爺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阿季笑嘻嘻的說道:“師傅,沒想到您老人家有這麼大的本事,三言兩語就把那個什麼大隊長給弄的服服帖帖。”
雨師爺呵呵笑道:“我隨軍多年,這些地方上的官員難免都要賣我幾分面子,不足為奇。”
巖玉召看了看四周的商鋪,詢問道:“師傅,您看這麼多的客棧,今晚咱們在哪家歇息。”
雨師爺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還是去財神客棧吧,怎麼說都是自己人開的,放心。”
阿季讚道:“別說這財神客棧的飯菜還真不錯,又能一飽口福了。”
齊銘這時說了一句:“飯桶。”把阿季氣的差點跳了起來。
四人步行沒多久就來到了財神客棧,那老闆娘紅鳳凰還沒走,一看見幾人進來,立刻雙手叉腰道:“你們幾個還是有本事,老孃正想著啷個去撈你們,你們自己倒出來了。”
言下之意,是殺人之事她已經知曉了,正想全力營救。
聽著這話,四人還有些感動。
卻聽那紅鳳凰又說:“我說你們出來就出來了,又跑到老孃屋頭想做撒子哦。”
雨師爺陪笑道:“不過是想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