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雨師爺朝著巖玉召呵斥道:“坐下,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現在就是去把張副官宰了,那龍運飛會有一絲一毫的損失嗎?”
“這…”巖玉召不說話了,自己還是太沖動了。
雨師爺呵呵笑道:“我擔心的倒不是我自己的仇恨,而是整個昆明,甚至整個雲南。那龍運飛如果當了土皇帝,為所欲為,那麼人民就造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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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彪在跟張副官吹噓自己追擊四娃的事情,說自己是怎麼識破了四娃的詭計,又怎麼追上了四娃,羞辱臨蓐,最後又如何虐殺了他的。
期間說得無比誇張,唾沫橫飛。
士兵們聽得靜靜有味,巖玉召卻有些不耐,這傢伙也太能吹了。他看了看周圍,阿季聽得是興高采烈,阿虎卻有些坐立不安,還不是很習慣。
阿虎看見巖玉召看他,也看了一眼巖玉召,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就被張副官拉去喝酒了。
這張副官今天是專門陪阿虎,這酒是一碗接一碗的敬,搞得他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是好。
喝吧,於心不安;不喝吧,又怕駁了張副官的面子。咕咚咕咚已經灌下去五六碗了。
雖說表面上還沒怎麼樣,但胃裡已經在緩緩地翻騰了,這老傢伙一口菜都不讓自己吃,太狠了!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巖玉召朝他使了個眼色,暗暗瞧了瞧地下。
阿虎是何等的聰明,立刻就明白了巖玉召的意思,他放下了手中的酒碗,突然大喊一聲“啊!我醉了!”,“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跟死豬一樣打起了呼來。
“這…”張副官頓時是一臉的鬱悶,自己好不容易放下架子想恭維一下別人,可別人卻不給面子,叫他心裡怎麼好受的了。
看著張副官漸漸不自然的臉色,巖玉召這時忙扶起了阿虎,猛烈地搖擺著他的身體,叫道:“兄弟,你怎麼了?沒事吧?”
阿虎整個人都被他搖得快散架了,還是強裝醉意,咬著牙就是不睜眼。心中卻把巖玉召給臭罵了一頓:你個死孩子,別搖了!你爺爺我骨頭都快給你搖散了!再搖,爺爺就睜眼了!
“哎呀,張副官,對不住了!我兄弟他不勝酒力,恐怕要先回去休息了。”巖玉召抱歉的對著張副官說道,這是給他一個臺階下。
張副官哪裡不知道這個道理,微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帶阿虎兄弟早些歇息吧。”
“多謝,張副官。”巖玉召點頭致謝,扛起阿虎就要朝外走。臨出門時眼神一瞟,卻發現雨師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雨師爺也發現了他,微微一笑用右手的小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三下,然後繼續吃菜喝酒。
巖玉召的眼睛眯了起來,思索著這是什麼意思,但腳下不停,扛著阿虎走出了棚居。
沒走多遠,阿虎被外面的冷風一吹,胃裡更是翻騰的厲害,哇得一下全都吐了出來。
巖玉召本在想事,卻被他這一下搞得哭笑不得,連忙上去給他拍背,說道:“你這還真喝多了啊,我要不抗你出來,你不得喝死在那裡啊。”
阿虎吐了一口唾沫,哭喪著臉說道:“還不是你害得,說老子手上有什麼起死回生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