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當年說的那段話:
“峽谷陰寒之處,有傀儡之花寄於**,以活物精血為食。被寄之物漸漸失去意識,待到滿年之日,寄主才能恢復思考,但也只能肌肉抽搐,不能行動分毫。再過三日,待到寄主靈魂消融,便是傀儡之花從寄主身內破體而出之時!而這傀儡之花中會孕育一種詭異的甲蟲,這甲蟲雖然個頭不大,遍體通紅,其速度快過流星,它的作用便是為傀儡之花尋找下一個宿主。”
很快那朵鮮花綻放開來,一種奇異的紅色光芒從花瓣中緩緩散射開來。 那人躺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躺在棺材中一樣,陰森的讓人不敢直視。
巖玉召看著看著,卻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火光恍惚中,他隱約看見那個人的手,那隻手上居然長著兩寸長的指甲,指甲的前端還彎成了一個鉤子形狀,猶如鷹爪。
他的心下猛然一沉,問道:“大姐,那床上躺著的究竟是活人還是死人?”
少婦哭泣道:“活人,不過也快死了。”
巖玉召慢慢走上前去,藉著微弱的光線,看那人的面容。
只見那人緊閉著雙眼,牙關緊鎖著,腮幫子鼓得老高。看不清楚眉目,卻能依稀分辨出是個男人的模樣,
再走近些,突然那男人睜開了雙眼,眼中泛出淡綠色的光芒,猛地瞪了巖玉召一眼,頓時把他嚇了一跳。
巖玉召擦擦眼睛再看,那男人的眼睛卻又閉上了,這一下可讓巖玉召心裡有些發毛了。不敢輕舉妄動,又退了回來。
巖玉召問那少婦:“這人跟你什麼關係?得的是什麼病?”
少婦嗚嗚的哭著,回答道:“這是我男人,一年前不知何故,他深夜從外面回來就栽倒在地,再也沒有醒來過。我不知道請了多少醫生,吃了多少藥,都不管用。”
巖玉召縮眉道:“你的意思是——你男人不知道得了什麼病?”
少婦繼續說道:“本來我男人的身體可棒了,就跟這胖大哥一樣壯,可是自從那以後,身體就瘦了下來,現在都見骨頭了。我為了給他治病,把家裡能賣的都賣了,可是到現在還是這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聽那少婦說自己身體棒,阿季頓時眉開眼笑,大咧咧的說道:“妹子,你放心,哥肯定給你幫忙。”
說完,他拿出那顆鎮屍珠,稀奇道:“不過,妹子,你得跟哥老實說這玩意是哪裡弄來的?”
一看那珠子,少婦又哭了起來:“這東西是我男人帶回來的,就在他昏倒的時候緊緊攥在手裡,要不是我實在沒錢了,我也捨不得賣這東西。怎麼?這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阿季頓時緊張的將珠子收了起來,回答道:“沒問題,怎麼會有問題呢。咱們早就錢貨兩清了,只是看大妹子你心情不好,我們哥兩就過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這鬼話說得巖玉召直搖頭,少婦卻很感激,說道:“多謝大哥,不過我男人最近喝了幾服藥,有些轉好的跡象了。每到夜裡的時候,他的手腳都能輕微的動了,眼睛有時候還能睜開,只是不說話,不過看樣子比以前好多了,保不準就快醒了。”
“動?是怎麼動的?”巖玉召奇怪道。
少婦止住了哭聲想了想,心虛的說道:“就肌肉抽動,好像要掙扎著起來一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動的時候,我覺得有些害怕。”
巖玉召心中突然一驚,怎麼這少婦描述的情況,自己好像以前聽巖吉大和尚說過。
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的男人,巖玉召定了定神,決定還是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可是一個人實在是膽怯,就叫胖子阿季一起去看。
兩人舉著蠟燭慢慢的移動到了床邊,藉著手上微弱的光線,朝著床上窺探。
只見那男人形容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