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什麼而打架的。只是其他同學這麼說,我只是這麼轉述而已。”楊老師立刻轉變態度。想了想,又說道:“看到鐵牛同學臉上的傷。鄭厚同學肯定有還手。這點我們都能看得出來。”
說到這裡,楊老師訕笑著道:“其實這件事情。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沒有必要的話,作為他們的班主任,我很希望你們雙方家長和解的。”
楊老師態度轉變之快,讓潑婦不樂意了,一把推開楊老師。腳下的高跟鞋蹬蹬作響。直接就站在了白夜和趙雪的面前。
目光在白夜和趙雪身上掃了一下。心中冷笑了起來。一件名牌都沒有。還敢充什麼大尾巴狼啊。這年頭,什麼人都敢往貴族學校送了。省吃儉用的,有意思麼?
想到這。秦夢直接指著白夜、趙雪。口水亂噴道:“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不賠償就想這麼算了。老孃還就不信了。在燕京這地界你們還能翻天不成。不老老實實的賠償我兒子的損失,就讓你們兒子一輩子在裡面蹲著。小時候在少管所,長大就去監獄。”
說到這裡。為了增加白夜他們的相信程度。潑婦抬出自己的家世背景。道:“別認為老孃做不到。老孃可是燕京房產大亨,秦氏集團總裁的獨生女。有錢能使鬼推磨。識相的,跪下道歉賠償,否則就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
鄭大膽在辦公室一句話都沒說。看到她老婆跟潑婦一樣,眉頭皺的很緊。小孩子之間難免會有磕磕碰碰,鄭大膽本來就沒有打算追究。只是他老婆。想要把事情鬧起來。
好幾次。鄭大膽都想要拉住自己老婆。但想到因此要是自己夫妻在這裡吵起來的話,更丟人也就沒有開口了。現在秦夢把這事情牽扯到警察什麼的,鄭大膽不得不站出來了。貴族學校的有幾個人是平民啊!能到這裡讀書的,非富即貴。得罪一個,那可不得了。
房地產,煤礦。在真正的權貴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好了。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這裡不是菜市場,注意點形象。”
鄭大膽說完,準備把老婆拉開。但潑婦轉身一巴掌就蓋過去。把鄭大膽都給打蒙掉了。臉面掛不住,想到一些事情。終究還是嘆息一聲,沒有在說話。但潑婦卻發作了。指著鄭大膽怒罵:“沒出息的傢伙。當初老孃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你。”
秦夢再次撒潑道:“煤大王。放屁。這些年要不是我爹一直資助你,什麼煤炭大王早就滾蛋了。現在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不說也就罷了,還在這裡拉扯我。憑什麼啊!老孃回去在跟你算賬。”
“你……”鄭大膽的名字真是白叫了,被老婆扇耳光他也不敢反抗,無奈的在嘆息。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人,早知道還不如去當窮人,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境地。
這樣的鬧劇。白夜實在是沒有看下去的**。瞥了眼楊老師,看了看潑婦。冷冷的笑了笑。道:“自家的娃自家清楚。這事情不給我一個交代。不管是老師也好,還什麼房產大亨,煤炭大王什麼的。你們都會完蛋的。耍潑怎麼了?耍潑也沒有用。既然要玩,那我們就玩玩。”
在如今的燕京城裡面。說句不客氣的,白夜就是天。不管任何豪門世家,看到白夜那就只有繞道走的份。而這潑婦,想要藉著小孩子打架的事情,敲詐白夜。要是讓燕京的那些豪門知道,他們肯定會對潑婦的行為五體投地。
白夜那是什麼人啊?竟然敲詐,不知者無畏佩服啊。
白夜這話一出。楊老師知道這事情不能夠善了了。但他也不敢吱聲了。兩邊的人都得罪不起,只能選擇沉默。而潑婦看白夜如此囂張。立刻就拿出電話。給和自己有過關係的那些人,不論是警察,還是商業界的人打去電話。
“浪費表情。還想要做掙扎。那行,看看會不會有人來幫你吧。”白夜看著潑婦的行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