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跪伏在佑赫身側蔥白玉指細細剝去葡萄皮豐腴婀娜的只披了半敞開的紗衫無限的春色都一覽無餘。
嗯。
佑赫邪氣的俊臉似笑非笑他慵懶地臥躺在紫貂皮鋪成的躺椅上頎長健碩的體魄慵懶地伸展著散發著純男的魅力。
爺聽媽媽說您這次來漓城只留半個月?
美人適時遞上一粒剃皮葡萄纖手徐展等著承接佑赫吐出的果核。
嗯哼。
佑赫漫不經心地回答美人的詢問傲氣的俊臉亦有著勾人心魂的笑容毫不掩飾地直盯住美人的讓服侍在側的美人臉紅心悸。
王爺您不存心害雙雙得相思病嗎?
秦雙雙嬌嗔道順勢把臉埋進了江佑赫的腿上。
經過這麼一折騰本就半露的更是呼之欲出。
是嗎?
佑赫邪鷙地勾起唇邊的笑痕一手探入她圓潤的胸褻玩似的當是對美人溫馴的嘉賞。
王爺您可真壞。明知道奴家一顆心全系在您的身上居然還這樣問?
秦雙雙佯裝生氣地嘟起嘴幾乎完露的身子卻更勤快地磨蹭佑赫堅硬偉岸的男身軀。
一心?佑赫輕狂地發笑雙雙這不像一個女該說的話。
爺?
佑赫不加修飾地直指她的身份她被譏諷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雖身在煙花之地見過豪門公子無數卻無一人能叫她心甘情願地委身與他們身下唯有佑赫卓爾不凡的英偉之氣才能教她心魂難定。
況且全天下誰人不知佑赫是皇上的表親並且深得皇上的信任要是能得到他的歡心還怕往後沒有錦衣玉食的生活?
在這麼多的驅使下秦雙雙自然要使勁渾身媚術令他對她著迷。
王爺您是故意取笑雙雙的吧?
秦雙雙纖手溫柔地他堅實的胸膛她到底是在風月場上摸爬多年的女人剛才那幕尷尬馬上被她巧妙地掩飾過去。
她可不是蠢頓的女人當然知道要煲好湯就要用小火慢燉。
就憑佑赫儀表堂堂的外貌和他位極人臣的地位就足以讓世間所有女人趨之若鶩了。
我有必要取笑你嗎?
佑赫詭譎的一笑像是在開玩笑又似乎不是這讓秦雙雙摸不著他的心意。
王爺雙雙還想要。
接過果核擱在下盆兒裡秦雙雙順勢將自個兒嬌軟的身子偎進佑赫寬厚的胸膛裡她聰明地選擇轉移話題。
男人都是用思考的動物要使他們對自己言聽計從就首先要從下功夫更何況和佑赫這樣的男人她得到的歡愉也是史無前例的。
剛來了兩回還要嗎?
佑赫半合著眼慵懶地道狀似在休憩。
想爺雙雙永遠要不夠。
不愧是漓城第一名秦雙雙仰起嬌羞的媚顏嬌聲呢道。
羊脂玉般嫩滑的小手貪婪地摩搓著男敏感的部位並將佑赫移開的手又重新擱回自己豐潤的胸上。
她就不信有男人可以逃出她的溫柔鄉。
你越來越貪心了雙雙。
佑赫依舊悠悠然地平躺著縱容秦雙雙的揉蹭。
爺喜歡雙雙的服侍嗎?
她褪盡紗衫撤下兩手換用自個兒傲挺的摩挲他的膝關節。
嗯。
他混濁不清地咕噥一聲。
爺……
她已膨脹嬌柔酥骨地低喚佑赫。
您愛雙雙嗎?她的玉手探向佑赫腿間的硬物俯身上前妖媚地揉搓十五日之後會帶雙雙回京城嗎?
佑赫突地一個翻身使得本來跨坐在他腿間的秦雙雙狼狽地摔在地上。
原本多情溫存的眸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如鷹一般犀利冷鷙的眼神。
他攫住美人一隻裸露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