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奇葩話嘮,貝爾也沒有心思在一層吃東西了,剛剛去招呼二人下樓的侍女倒是極為熱心,主動承擔起了送菜的任務。
二人回到了樓上貝爾的房間,侍女很快端了早飯過來,這女孩兒比昨晚的侍女內向很多,除了微笑和簡單的常用語之外,就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你覺得怎麼樣?咱們是去還是不去?”貝爾心理有些不踏實。
安娥莎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有些搞不懂現在的情況。我只是想保護你的安全,幫助你完成你的想法。”
“我現在也有些亂,時間每過去一天,其他村民生還的可能性就降低一些。有沒有地圖其實差別不算太大,僅憑咱們兩個的力量,找遍附近的村莊還得需要幾天的時間……”貝爾的情緒有些低落。
安娥莎默默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卻半天沒有下嚥,她的確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些什麼好。貝爾面臨的選擇有太多,家人的仇該怎麼報,該向誰去報,是銀鎧武士,還是哨站的指揮官,或者乾脆就是整個蘭瑟帝國。
逃亡的村民該怎麼去找?面對哨站的隱秘封鎖,那些女人和孩子能熬過幾天?找不到怎麼辦?赫茲大叔的遺願,自己要怎麼幫他完成?赫茲珂琦她現在又會在哪裡,是否還活著?
貝爾越想心情越糟,這幾天來總是在殺人,心中的仇恨得到了不少的宣洩,可忽然冷靜下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想,今晚見到指揮官之後,事情會更加明朗一些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咱們就殺了他,這樣一來哨站一定會大亂,說不定倖存的村民可以趁亂跑到更安全的地方。我們能幫到他們的也只有這樣了吧。”安娥莎終於開口說了話。
“你說得對,這樣一來他們應該會更加的安全,我們以後發現他們的機率也會更大一些。”貝爾點點頭。
安娥莎卻搖了搖頭“殺了哨站的指揮官,帝國一定會通緝我們,想再去搜尋村民,會面臨更大的危險。除非咱們能掌握哨站與蘭瑟帝國勾結的證據,不然一定沒有辦法洗清罪名。可一旦被奧爾賽帝國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貝爾無力的嘆了口氣,與奧爾賽帝國發現徽章的秘密相比,單純因為殺了指揮官而被通緝,似乎不算什麼危機了。
“好吧,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能這樣了。”貝爾又嘆了嘆氣,這才開始吃桌邊涼掉了的早飯。
用過早餐之後,兩個人便出了旅店去拜訪基烙。一路走來,哨站的商人依然是那麼多,貝爾猜想是不是有逃出來的人,到過維茲科哨站。
看著街上的行人,貝爾腦中還在思考著,既然是和蘭瑟帝國勾結,為什麼當初入侵的時候,沒有把人全部殺光。那個銀鎧武士的回眸,究竟是為了什麼?也許他認為我死定了吧,可現在那麼大費周章的封鎖,當初為什麼不在每個人身上都補一刀呢?
他們留下了一部分活口,又封鎖劫殺我們,如果需要俘虜去問出其他勳章的下落,為什麼當時不抓人呢?
腦子裡想著事情,很快來到了基烙的院子,門口差人通報了一聲,基烙並沒有親自迎出來。
二人來在了院中的正屋,這裡是待客之地,在椅子上坐穩,白衣基烙才姍姍來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來了一位朋友,稍微耽擱了點時間。”
“您太客氣了。”貝爾微鞠一躬。
基烙揮了揮手打發了屋內的侍衛,會客廳中就只剩下他與貝爾和安娥莎。基烙清了清嗓子,表情顯得十分謹慎。“關於二位的身份,在這裡說便可,當然如果實在不方便說,我也不追問。實不相瞞,我對二位如此關心,著實是看上了二位的身手。”
貝爾沒想到他這次是真的很客氣,但就算你再客氣我也不能跟你說實話啊!“多謝您的理解,不知道您有什麼打算。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