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的思維已經固化了,多說無益。”潘雲鳳說道,一臉輕視。
此刻的她還在奧悔,不該懷疑義兄。
楊關的表現,看上去冷血無情,雷厲風行,鐵血練兵,踩踏血路而成的將軍人物。
在他的心裡只有仇恨,殘殺小鬼子,沒有幾絲情感,唯殺而已。
與蛇共舞,用毒蛇毒蟲,以及小鬼子的屍體來練兵,冷酷,誰做的來?
在炮火中漫步,彈雨中教學,誰敢想敢做?
冷血,魔鬼,殺神成為他的代名詞。
所作所為與大義相左,不近人情世故,乃至墮入邪魔外道。
但經過決鬥事件,潘雲鳳全明白了,義兄睿智深藏,凡事瞭然,刻意培養人才。
外冷心熱,不求個人得失,唯求打造精兵為國而戰。
包括自己在內,刻意打磨,狠心栽培。
這種愛護,以自傷為代價,迎接責備,不解,鄙視,謾罵等一切負面的詆譭,所為何來?
愛國情感做到這一步,潘雲鳳自問做不到,望及項背,唯有敬畏。
可笑的是一直處在誤解之中,不能自拔。
愚蠢的是拯救三個垃圾人,險些害死了義兄,她恨不得殺人洩憤。
楊關中彈的那一刻,沒有對那兩兄弟下殺心,換做誰都做不來,暴露了他內熱之心,睿智暗藏。
此刻的潘雲鳳唯有敬仰,對義兄的謀劃不再質疑。
“那兩人為何給小鬼子賣命?就因為你這幅皮囊?”楊關蹙眉,冷言譏諷。
“不是,他們兩人是喜歡我,但更在意家族遺命,為振興楊家而努力。”殷珍坦誠。
“混賬話,你眼瞎了?他們算什麼楊家人,配嗎,殘害教官,他們都該死。”魏和尚憤怒,一臉殺氣。
“他們認為戰神的名氣太大,攪亂了忍辱負重的計劃,無法實現暗中奪取勾玉的全盤計劃。”殷珍暢言。
“哈哈,人為財死,他們的話你全信,可悲啊!”楊關冷笑。
“是,算是曲線救國的一部分,也是自保的根本,與你們的道路不同。”殷珍闡述。
“好一個道不同,真是恬不知恥,曲線救國,你們也配?”潘雲鳳仇視。
“為什麼就不能,寶藏在中華大地上,只需掌握動態,在關鍵時候雷霆一擊,有什麼不可能?”殷珍嬌吼,很自信。
“幼稚,小鬼子都是傻子,偽政權的人也是吃乾飯的,就你們三人也想翻天,真是無知。”潘雲鳳咬牙鄙視。
“你的父母貪圖財權,意圖左右蔣光頭,在關鍵時刻中飽私囊,乃至謀奪天下,是也不是?”楊關淡淡的說道。
殷珍驚異,說道:“你血口噴人,我的父母與這件事沒有關係,一切都是我們三人的謀算。”
“是嗎?你再接著編瞎話,說故事,不得不說你可以成為名角,唱紅一代人,繼續?”楊關冷笑。
“哥,怎麼回事?難道她一直都在撒謊?”潘雲鳳驚唿,原本有一絲同情,此刻變為利刃。
“你聽著就行,讓她自編自演,大不了、老子就照她說的辦,拍**賣錢,反正騰龍支隊是沒孃的孩子,什麼都缺,你說呢?”楊關陰森的說道。
魏和尚詫異,摸不著頭腦,蹙眉,撓腮,一臉糾結。
潘雲鳳園瞪美目,目光如刀子,似笑非笑,攥緊雙手,期待下文。
殷珍遍體一顫,目光閃爍,辯解:“這就是你的報復?栽贓,汙衊,你有什麼證據?”
“你自己說的,反正有一次***你還怕第二次嗎?”楊關戲嚯。
“你,卑鄙,別忘了你戰神,我不信你不在乎名聲,這種威脅對我無效。”殷珍淡漠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