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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難。

但若是有人幫忙的話,就不一樣了。

“你起來。”林鸞織挑了挑眉,“我既然能說得出必能做的到。”

葉寒枝想了想,站起身來,盯著她的眸色裡,寒光畢現:“你若辦不到,捏死你一個小小的貴人還是易如反掌的。”

看來這個交易還是成功的。沒想到自己也要學悅妃玩起了交易。但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要利用自己來做交易。

這出戏,可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林鸞織扯了扯嘴角,可是實在作不出笑影,只道:“不過我這個人向來最喜歡交待。這一次只希望葉閣主不要偏坦才好。”

葉寒枝看了她半響,側目而笑,森森然吐出幾個字:“如你所願。”

清晨的陽光落在鬱鬱蔥蔥的花草之上,有鳥兒清脆的聲音響徹天際。

林鸞織朝來接她的裴池初露了個笑臉,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彷彿昨晚的驚濤駭浪不過是一場夢。

昨晚是葉寒枝替她服了解藥,再悄無聲息地送回來,倒也沒有驚動什麼人。

只是心裡一直墜墜不安,雖然確定宋歸珣沒有死,可是葉寒枝的品性完全不同。

到底哪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呢?

如果冷森無情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那麼自己為他而內疚的這些年又算什麼?

當初到底有什麼樣的隱情,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

裴池初見她眉頭緊鎖,有心開解道:“昨晚沒睡好嗎?等會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只管說,本王定帶你。”

等她入了宮,自己想要再見就沒有這麼容易。明知她已經不是林鸞織,卻開不了口去問,甚至該死的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林鸞織搖搖頭,正想說話,忽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

她下意識就要循聲而去。

裴池初卻伸手攔住了她,沉聲道:“本王已經見過葉寒枝了,不必再去告別。”

又一聲慘叫傳來。

林鸞織揮開他的手,淺淺一笑:“王爺可以無禮,我倒是要不得的。”

她忽然很想知道,葉寒枝要給她的交待會是什麼樣的。

但是,事實上,很多時候好奇心永遠會害死貓。

站在葉寒枝的院子外,林鸞織卻怎麼也邁不進門檻。

門檻裡,葉寒枝一身白衣,衣服上紅色血跡斑斑,手上的劍還沾著鮮紅的血,彷彿來自地獄裡的修羅。

地上有幾個人已經倒在血泊中,只剩一個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仔細一看,就是趙彪。

葉寒枝餘光瞥見院子外的林鸞織,朝她露了個極為燦爛的笑臉,然後手起刀落。趙彪的左臂便硬生生地飛了出去,落在林鸞織的三米開外。

林鸞織險些就要站立不住,她看見葉寒枝動了動嘴唇,聲音很輕,似乎是對趙彪說,又似乎是對自己說。

她聽見葉寒枝說,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

裴池初一把捂住林鸞織的眼睛,低聲道:“葉閣主事務繁忙,以後也不會相見,就無須多禮了。“

走在凌江閣下山的臺階上,林鸞織止不住的發虛,腳也在發軟,就連裴池初一直攙扶著她也沒注意。

她的心思全在剛剛的葉寒枝身上。

那個人真的是陪伴自己一起成長的宋歸珣嗎?那些年任由自己欺負,好言好語哄著自己的宋歸珣是同一個人嗎?

可是她的心底無比清楚,必定是同一個人。

但是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還是說從前的樣子不過是裝出來的好樣子?他對自己到底隱藏了多少事情?

那麼自己和顧杞城又算怎麼回事?為了這樣一個殘忍的人水火難容,值得嗎?為了這樣的一個人動了胎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