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曉得你那東西會這麼兇。”詩函嘟嚷著說。大明看詩函那翹翹的紅唇,十分誘人可愛,於是忍不住偷偷的親了一下。
“怎樣,你還能動嗎?”大明看詩函連要下床都會皺著眉頭,知道昨夜她受創比自己想的還嚴重。於是直接伸手抱起詩函走向浴室。
“怎突然來這樣?!”有點被嚇到的詩函雙手忙摟著大明的脖子。
“有事弟子服其勞啊。昨天把你整成這樣,這點小事是我該做的。”
“貧嘴!”
浴室裡,自然又是另一段春光上演。
只是兩人都沒注意到,媚兒不知何時溜了進來,雙眼閃閃發亮的盯著房間看。
※※※
洗完澡後。詩函再度被疲倦所包圍,沉沉的睡去。大明替詩函蓋好被子,將床單等要洗的收一收。家裡所有的家事都是眾人分工合作的,所以大明也是要輪流打掃,洗衣服。再說啦,這件床單兩人也沒膽量叫別人洗。
到了客廳,大明發現每個人都在瞪著自己看。
侍劍是若有所悟的笑著看大明。活的那麼久了,在見識上自然知道昨夜兩人發生了什麼事。而且詩函昨天又是那麼的熱情,想不知道都難。
無痕只是紅著臉看著大明,想也知道接下來該換自己了。不過詩函昨天的反應還真的是讓她嚇了一跳,未免有些害怕。
小雪依然一臉天真的眼神。昨夜她雖然也知道這場騷動,只是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懂,真的不懂。
“詩函呢?怎沒和你一起下來?”侍劍左顧右盼,就是看不到詩函的影子。
“她剛睡下,你別去吵她。”
“啊哩!第一次就把人家弄得下不了床,以後無痕怎辦。”大明聽到侍劍這麼露骨的話,當場傻在那。無痕則是羞的直想找洞鑽。
“算了!不逗你了,我去看看詩函。”侍劍說完就走上樓去。大明這才喘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侍劍的腦裡在想什麼,這麼八卦。
大明正想走到廚房去到杯水,衣袖卻被緊緊的拉住。無痕頭低低的紅著臉不敢抬起來,不過手上卻是抓著死緊。
“無痕,你也是我的妻,我不會只偏愛詩函一個人。別想那麼多,陪我練劍吧。”大明拉著無痕走到後庭,無痕也很順從的任由大明牽著。
只是當無痕手握住“滄海”那一剎那間,臉上怯怯含羞的感覺全都不異而飛。取而代之的,卻是肅穆且沉穏的氣息。有如大海般深不可測。
這就是無痕的另一個特點了。
每當無痕握著「滄海”時,就會從怯生生的個性轉變成一個威風凜凜的女戰神,宛如變成另一個人一樣,害大明常以為無痕有著雙重人格。
大明手持白骨劍杖,凝神以待。這時候的無痕可不知道什麼叫放水,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不過這也是大明要求的,習慣在實戰中學習經驗的他,沒這樣打還真的是不起勁。
只見兩道一閃而過的光影在庭院中打的是難分難解,讓一旁的阿呆和小雪看的直拍手。大明和無痕對打的這些天,可是收穫不小啊。
※※※
今天是聖誕節,大明本該在家陪老婆。不過阿德的一通奪命連環摳,卻迫使大明不得不出門。
秋月出事了。
阿德只留下這一句話,而且帶著哭腔。讓大明不得不馬上衝出門。
“發生了什麼事!”大明鐵青著臉問。在醫院隔離開的加護病房內,秋月面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從那軟弱無力的的心電圖看來,是離頻死不遠了。
剩下的春夏冬抱在一起哭成一團,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四女從小一起長大,而現在她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妹慢慢的死去,這讓她們情何以堪。
“等下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