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對那個位置沒興趣,但是他也擔心如果那個位置上坐的不是我,會容不下我,我又哪裡用得著他來操心。”
“那個位置有什麼好,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權力是大了,可失去的更多,做任何決定,行任何事都會有人跳出來說不好,要平衡各方勢力。要不斷的博弈。想想就覺得累,如果你要過那樣的生活可別搭上我。”
“恩,現在這樣就好。”
明明外面流言還在滿天飛,不知多少人在圍繞這流言行事。可這兩人卻安靜的靠在一起說著笑著。莊書晴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不怕任何人不是虛話。她從不知道一個人在這個年紀可以憑自己的本事得到這麼多東西,並且有那麼多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不過僕都隨主,非但沒將這事看在眼裡。反倒一個個興奮得不行。
當然興奮,這樣他們就有事做了啊!天天閒著自己人過招有個什麼勁,誰還不知道誰的底子,甩開膀子無所顧忌打別人那才叫痛快。
陳元實在不想打破屋裡美好的氛圍,站在門外不抬步了,他一點也不想面對暴怒的公子,現在公子總算被莊小姐撫平怒火了,他要是壞了事……
“查到什麼了?”
“是。”陳元這才進屋,“那宅子確有古怪,在書房有一條地道直通一條街外的另一個宅子,屬下查過,那裡並非張華的宅子,平日裡未見董明德有進入張府,兩人也未有在外面碰過面,屬下吩咐人在繼續查,請公子再給些時間。”
在陳元進來時莊書晴就拉著白瞻在身邊落坐,這時候就接話道:“會不會就像董明德的情況一樣,張府也有一條通向通向另一處宅子的暗道?”
張元和白瞻對望一眼,“屬下這就去查。”
莊書晴眨了眨眼,看向白瞻,“我瞎說的。”
“可能性很大。”白瞻笑,他看上的,從來就不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女子,別人只以為他們兩人在一起是書晴攀了高枝,卻不知道他才是真正撿了寶。
“姐姐!”莊書寒從外面進來,雖然努力保持著儀態沒有跑起來,可眼裡透出的擔心著急半點不少。
莊書晴正打算上前,就看到莊書寒一側身,露出身後的人來。
施施然跟在他身後不是蘇文是誰!
白瞻對他還算親近,挑高眉問,“怎麼來了?”
“這傻小子聽到那些傳言就坐立不安的,不將人送回來我怕他半路要去跟人動手。”蘇文對莊書晴微微點頭,臉上全是善意。
莊書晴心裡一暖,蹲身一福,“書晴領先生的心意,快裡面請。”
蘇文回身就屈指給了莊書晴一個腦崩,“學學你姐姐,心性差遠了。”
莊書寒完全不以為忤,“姐姐本來就比我厲害。”
“你還光榮了。”蘇文氣結,懶得再看他,這小子平時聽話得緊,一扯上他姐姐就無理可講,不過心底裡他也欣慰,有才之前先要有德,一個有德的弟子就算出息沒那麼大也無妨,書寒不但有德,才也兼備,他實在是滿意得緊。
聞著茶香,蘇文就知道他寶貝得不得了的茶葉在這莊家半點不稀罕,先瞪了目光飄走的關門弟子一眼,又怨氣十足的看向白瞻。
白瞻看他這回表現好,心情愉快的開口,“一會給你包一包。”
“多包點,如今才五月,一點點哪夠喝到年底。”
不等白瞻說什麼,莊書晴就笑了,“我家裡還有一些,就當是書寒孝敬先生的了。”
佔小輩便宜實在不是君子所為,蘇文想拒絕,可兩片嘴巴被粘住了似的,就是開不了這個口,也不敢去看白瞻,最後咳了一聲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莊書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笑了。
被自己的親舅舅算計了,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