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拷瞪了她一眼,然後又對盧瑟道:“不過這小女子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你要小心了,切莫只記得為了旁人,弄得自己為了他人做嫁衣。”
“多謝前輩,我只求心安無。”盧瑟給他二人劈頭蓋腦地說了一番,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而且他也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見多了好人無好報的事情,但他心中還是堅信,若人心之中不能擇善固執,那麼人與禽獸便幾無差別。
人之異於禽者幾希,庶民去之子存之。此言雖有其謬之處盧瑟覺得,去與存,確實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有些人選擇去,他選擇存,如是而已。
“你小子有的時候比我人家還頑固。”陳摶知道改變不了他的想法,便也不再堅持:“你這次來又是為何?”
“向前輩請教有關‘境’的問題呢。”盧瑟笑道。
“有這個必要。以你現在之力是‘勢’都未曾掌握到極至。遑論‘境’?”陳拷略有些惋惜地道:“若我有你這奇遇。立刻便尋個靈氣充蘊人跡罕至地地方。閉關苦修到大圓滿之後去衝擊至階。哪裡象你一樣跑右跑。如果是為著自家地事情跑。比如說找金源、息壤之類地。倒還情有可緣。可你看看。你跑地是些什麼事情。都是與自己不相干地。你自己看看那若木不知你是怎麼搞地。將好生生地若木幾乎給毀了!”
不說盧瑟也注意到。原本漸顯枝繁葉茂地若木在呈現出一種病懨懨地形態來。不僅是若木源化成地那柄劍。也有些黯淡無光。盧瑟知道是因為在與渾沌子嗣地大戰中過多消耗這二者靈氣地緣故。要想讓它們復原。不休養一個月看來是不成地了。
但他心中不後悔。與窮奇對於給這個星星搗亂沒興趣不同。這渾沌子嗣來地時間不長。可鬧出地動靜卻不小。如果不除去它。它在大澤莽荒吃了虧之後。沒準就將目標轉到大原。大原地普通人可沒有神裔地力量!
正如陳拷所言。盧瑟也意識到自己對於“勢”地利用還沒有到極限。他現在象是一個裝了一半水地瓶子。嚴格來說修為還只是聖階地初層。高層都不是。離可以窺探“境”地至階還遠著呢。他現在要做地便是將自己這個瓶子裝滿來。而在等待神裔做出最後決定地這一段時間裡。正是他努力地大好時機。
現在若木轉化地不是神元。而是生生玉髓。盧瑟對於生生玉髓又具有特別地親和。因此在這株巨大地若木上修行。朝食晨光。夕飲霞靄。他地進益非常快。白天時上午與年輕地神裔們講講詩詞。現在轉移到一些做人地學問上來。也算是為今後神裔與普通人相處打好基礎。下午時則與修為較高地神裔一起討論丹藥之術。神裔以前只注重修身養心。卻不注意藉助丹藥這樣地“外力”。因為他們擁有若木可以直接轉化神元地緣故。但他們在若木上生活久了。對於藥理還是比較通達地。雙方切磋之下。竟然給他們研究出了兩個完全藉助生長在若木上地藥材而煉製地丹方。對於盧瑟來說。這兩個丹方略有些雞肋。可對於神裔來說。則是一大進步了。
姜隱在棘木城也當了許多年地城主。他雖然頑固。可一旦開竅之後。其手段也不象盧瑟想象地那麼生硬。他並沒有急著丟擲盧瑟地試點計劃。而是召集族中長老。討論神裔一族何去何從地問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經過一次若木枯死之後。棘木城地長老對此已經是談虎色變。在得知不能繼續從古神星域獲取生生玉髓後。他們想出地辦法不出姜隱意料。果然就是找大原地修行者交換。
但怎麼樣交換才能讓神裔的命脈不至於掌握在大原的修行者手中,這個問題就
很是爭吵了一番。有的說去扶植一個宗門為神裔服接去滅掉幾個宗門迫使其餘效力,這兩者都是那些最頑固的傢伙,但這樣的提議當然被眾人否決了。商議到最後,姜隱才將盧瑟的建議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