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何時進入聖階,何時再將掌門位置還給你。”鞠義毫不客氣:“退之,你先暫代掌門一職,我會在旁輔佐,你放心去做。”
唐諮眼中兇光一閃,卻立刻壓了下去,只是低了頭,不再說什麼。其餘景陽門人只當沒有聽到,都將注意力投在九龍冰極柱上,只見那冰極柱中,盧瑟地動作已經完全停止,就連他掌中的火焰也熄滅了。
他整個人,都被冰塊凍住,封成一座冰雕。
三、滿川煙暝滿帆風(七)
挽天傾三、滿川煙暝滿帆風(七)
九龍冰極柱緩緩從半空中落了下來。義招了招。
到鞠義手中。只剩餘將盧瑟困在其中的冰雕。
“九龍冰極柱乃極寒之法寶。足以凍住三昧真火。”鞠義淡淡的道:“將它放在這。以儆效尤。若是他運氣好。九日九夜之後還能活著出來。只不過他五靈根從此永凍。除他的師門長輩願意耗費自己的元神替他解凍。否則便只能成為一個普通人了。”
這話說出來。唐心中才暗暗有些解氣。因為霍紫煙的緣故。他已經對這個“姓盧的”恨之了。
“此的不宜再留。走吧。”鞠義道。
他第一個飛身遁走。陽門人都跟在身後。唐諮恨恨的看了被冷凍的盧瑟一眼。也跟了上。
“師叔。此的……”
呂退之的命暫掌。心中大是歡喜。但對於放棄鐘山。他還是不捨。便低聲問道。
“方才離開的魔太過強大。我也不是對手。此的為其巢穴。安可久駐!”鞠義瞪了他一眼:“用用腦。若不動腦。我如何放心將宗門讓你執掌?”鞠來的晚。眾人原本以為他沒有看到那飛走物。現在聽他這話。才知道他早就到了。唐心更是暗恨。既然早就到了。為何會坐視霍紫煙身!
“退之。你帶著門先走。我與你唐師兄有幾句話交待。”鞠義沒有看到。但彷彿是知道的心意。又吩咐道。
呂不敢問有何事。應聲領命而去。鞠義這才轉向唐諮:“唐師弟。當初我入門時。你我最為親厚。賦最高者是你。機遇最強者卻是我。如今我進入聖階已經有五十年你卻還在賢階巔峰。你只道是因為大羅宮給了我指點。便沒有想到過其餘原因麼?”
唐諮訝然眉。卻沒有回答。
“五十年來。你為了壯大本。精竭慮。花費太多時間在處置雜事之上。真正用於修行的精力。尚不足十分之一。景陽門有你這樣的掌門乃是本門大幸若沒有遇到這次重挫。我也樂見其成但此次重挫之後。你剩餘的壽精力。還足支撐景陽門再度崛起麼?”
唐聽這一句。不禁悚然而驚。壽元已經過了百離一百五十的大限所差不過三十年經過這大挫之後。雖然他的到不少好處。可憑藉這些好處想在剩餘的三十年內重振景陽門。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讓你拋開雜物。專心修。退之師弟才俱不如你。只要你能進入聖階。想要拿回景陽門的掌門之職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鞠義淡然一笑:“只不過到那時你對景陽門掌門之職。未必還有興趣了賢階至聖階——那可是登高一步天空海闊的變化。”
“師叔所言極是!”
唐點了點頭。他
中也是奇怪。若不是鞠義這些年支援他。他這個掌門位置哪裡能如此穩當。可今天鞠義突然翻臉。讓他百思不其解。現在想來。他竟然是一片好意。
“只是。我還有一事。紫煙……”唐諮猶豫了會兒。還是將心中所想的事情說出來。“你與紫煙伉儷情深。自然看不到一些事情。她的搜魂笛。你道真是她無意中的來的麼?”唐諮冷笑了一聲:“咱們的紫煙師妹。可不是一般人物。萬香殿神女之一。方才我看著她中計形損。一來也是援救不及。二來不過是借那之手。替我們景陽門除了一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