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站在上京城頭的吳乞買大喝道:&ldo;我的好侄子,你是如何帶著十萬人到達北面的?&rdo;
剛剛開春,大金北面的防線沒有絲毫防備,十萬大軍從天而降,幾乎沒有死傷,就拿下了數州,勢如破竹,真的是勢如破竹,一破到底。
金兀朮望了望天,手中馬鞭放在了馬鞍上,揮手指著自己的身後:&ldo;這裡不是十萬人,是九萬人。&rdo;
不知為何,吳乞買覺得,一股悲壯的氣氛從鐵浮屠之中傳了出來。
這支部隊似乎發生了什麼,只是沒人知道。
金兀朮大喝道:&ldo;去年冬天冷麼?&rdo;
吳乞買一愣,答道:&ldo;要不是去年冬天太冷,春天來得晚,我那數州如何會被你偷襲?&rdo;
金兀朮嗤笑:&ldo;這就算冷了?那我軍士冬日在此地往北一萬裡的路上行軍如何是好?&rdo;
往北一萬裡?所有人都知道越是往北越冷,雖然不知道緣由,但這確實不用驗證的真理。
上京往北一萬裡,難道不是幽冥地府,不是黃泉陌路麼?
吳乞買懂了,金兀朮帶領手下整個冬日五個月之間,往北走了數千里終於找到了能讓帶著輜重的馬車大隊經過的平地山口,十萬大軍加上十萬套鐵甲,十萬人馬五個月的糧草,全部從那兒饒了過來。
可以想像,十萬匹戰馬,成了十萬匹騾子,拿著託著貨物任勞任怨。
十萬騎兵,脫下了鐵甲,穿著厚厚的棉襖皮襖行走在山間。
為了尋找坦途,一個一個的兵卒向著往日的好友辭行,有的便一去不返,也許現在還凍的看得清面容,也許已經落入了沉睡一冬的黑瞎子腹中,也許已經成為了白額大蟲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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