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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語,最後走下水池試了一下水,說:“水太冷,不能下”!柳如是忠烈依舊,“奮身欲沉池水中”,卻給錢謙益硬托住了。

後面,錢謙益率南明的一干大臣在滂沱大雨中開城向清軍統帥多鐸迎降,做了個無恥的狗漢奸。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冠冕堂皇,自命清高的東林黨領袖在亡國的時候對大明的忠誠連個風塵女子都不如!

朱慈炅知道,對這種恬不知恥的小人不能明著來,只能跟他們玩陰的。明著來沒借口不說,還容易壞事,小人小人,這種為了活命連投降清軍都做的出來的小人,你明著去對付他,他還不想盡辦法來保命啊,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他拉下水。

這玩陰的就不一樣了,朕就陰你了,怎麼滴,你敢罵朕?

其實,早在東林黨和徐光啟他們爭論該增加哪裡的稅賦的時候朱慈炅就瞭解過了,東林黨之所以不同意徵收交易稅就是因為他們背後站的是江南計程車大夫官僚集團,那些人都是土豪,名下不知道有多少生意,這一徵收交易稅,他們一年最少要交幾百萬兩稅,他們自然是不幹了。

朱慈炅一直以為明末清初最有錢的就是晉商,其實他搞錯了,明末的時候晉商還只是剛剛崛起,真正富甲天下的是江南士大夫集團控制的產業。

明末那會兒旱災和兵災一直都是在北方肆虐,江南根本就沒受一點影響,再加上江南本來就物產豐富,手工業發達,對外貿易盛行,所以江南的本地豪強一個個都富的流油。要不然京城都陷落了,他們哪裡來的錢擁立福王建立南明政權,又哪裡來的錢組織幾十萬大軍和清軍對抗,苟延殘喘了將近二十年。

可惜他們終究是一幫空談誤國的文人,在兇殘的清軍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只知道爭權奪利,清軍一來就做鳥獸散,逃的逃,降的降,空有幾十萬大軍卻沒有做出一點像樣的抵抗。

當然,那些都是崇禎朝的事情,現在是崇正皇帝當朝,他們想誤國,想敗家,想把富饒的江南拱手送給清軍,也沒有機會了,我們的小皇帝朱慈炅這會兒正準備教他們怎麼做人呢。

首先要教的自然是一直隱藏在背後煽風點火的錢謙益,還有不顧國難只知道維護江南士大夫集團利益的吏部左侍郎成基命和吏部右侍郎錢龍錫,還有那些不管是非忠奸,只知道攻擊異己的東林黨言官。

怎麼收拾呢?朱慈炅早就想好了,你們不是不顧國難嗎?你們不是不管農民死活還要增加租稅嗎?那好,哪裡國難最嚴重就讓你們去哪兒,想增加租稅,想逼農民造反,那就讓你們親自去收稅。

於是,第二天,朱慈炅下旨,同意加收農田租稅每畝三分,同時進禮部左侍郎錢謙益為都察院右都御使總督陝西三邊軍務,負責陝西和山西農民軍剿撫事宜。進吏部左侍郎成基命為陝西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吏部右侍郎錢龍錫為陝西承宣布政使司右布政使,負責陝西地方事物。進禮科給事中瞿式耜等一眾言官為陝西各州府知府、知州、同知。原陝西巡撫楊鶴降為禮部左侍郎,其他官員另有任用。

這下錢謙益傻眼了,他終於如願升為正二品了,但不是禮部尚書,更沒有登閣拜相,而是被髮配到陝西去當總督,連帶成基命和錢龍錫都受他牽連,被一併丟進反賊的老窩裡!

這已經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問題了,搞不好連命都要蝕掉了。但他們卻又無話可說,誰叫他們朝會的時候一個個都慷慨激昂,一副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樣子。

現在給他們機會去鞠躬盡瘁,去為國為民了,而且還給他們升了官,他們敢拒絕嗎?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仕途也毀了,名聲也臭了,這一輩子也就這麼完了。

錢謙益可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的人,自然不願就此結束仕途。他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陝西也不見得有多危險,那楊鶴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