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菜鳥被幹掉了,能夠活過三天的時間,一個個都是精銳,真正的高手。
所以,不管是哪一方,都變得更加的謹慎,想要找到對方的破綻,也就變得更加的困難。
特別是對於越南方面的狙擊手來說,對方佔據了天時和人和,他們只有地利,而且這種地利還在不斷的喪失中,處境越來越危險,反擊也變得無比的小心謹慎。
此刻,一身吉利服的賽義德和牧雪,就隱藏在交戰火線後方,他們並沒有選擇高樓大廈作為制高點,反而選擇了一個很不起眼,甚至已經是搖搖欲墜的四層民居樓。
吉利服將他們和居民樓的碎屑以及遍地的垃圾融為一體,就連賽義德那把專屬狙擊步槍,也進行了顏色偽裝,看起來和一根燒焦的木頭沒有兩樣。
兩人頭沒有露出眼睛,賽義德用狙擊鏡觀察整個戰場的情況,耳中不但要時刻注意牧雪的聲音,還要留意耳麥中戰鬥部隊傳來的聲音。
為他提供目標的不單單牧雪這個觀察手,眼睛也不單單是紅外望遠鏡,還有前線中戰鬥計程車兵,只要遇到狙擊手,士兵就會立即通報周圍的狙擊小組,進行反狙殺。
在城市巷戰中,比起那些直升機和坦克,真正對士兵有威脅的還是那些陰暗角落中的殺手,也更加的讓人防不勝防,而想要幹掉狙擊手,除了及時發現及時抵達的火力覆蓋外,就只有同樣的狙擊手了。
雖然每一個戰鬥班中,也都有狙擊手,但是他們並非專業,而且除了反狙擊之外,還要擔負戰場狙殺敵人普通士兵和重要威脅物件的任務。在面對專業狙擊手的敵人時,也需要專業的狙擊手來反擊。
本來,賽義德並不想來這裡,只不過獵物變得越來越狡猾,他現在也只有來火線上打打秋風。
耳麥中不停的傳來各種關於狙擊手的報告,不過他都沒有上心,除了距離較遠之外,這些小魚小蝦自然要留給其他小組。
“有沒有發現可疑的目標?”
來到戰場上已經兩個小時了,戰線也推移了數百米,可還是沒有令賽義德覺得值得出手的目標,他第一次對牧雪做出詢問。因為自從來到這個新的狙擊點之後,第六感告訴他,自己受到了威脅。可威脅來至哪裡,他也說不上來。
而且,令他很在意的一點是,他甚至有種感覺,自己遇到了高手,這個高手的實力,不亞於他當初在摩加迪沙郊外碰到的僱傭兵狙擊手。而對方,就隱藏在自己還沒有發現的地方。
“暫時沒有發現情況,所有的最有利的狙擊點都找過了,沒有發現紅外反應,而且那些險要的狙擊點,也沒有發現紅外反應。”牧雪回答道,躲藏在吉利服頭盔下的雙眼,正透過紅外望遠鏡,檢視前方一百八十度範圍內所有可能埋伏狙擊手的地方。
“不要太相信紅外裝置,我的感覺沒有錯,前方有危險。”賽義德眼睛沒有離開過瞄準鏡,他深知,一刻都不能眨眼。
“是不是你太多心了,沒有紅外反應,也察覺不到任何的反光,真的有敵人嗎?”牧雪回了一句。
賽義德聽出了牧雪言語中的懷疑,嚴肅道:“你知道為什麼你只是一個觀察手嗎?”
“說說看?”牧雪好奇道。
“不是因為你的槍法不行,也不是你的狙擊水平很低,而是因為你缺少一個頂級狙擊手必須具備的第六感。”賽義德並沒有因為說話而減少尋找敵人的注意力,抵在槍桿上面的臉頰也沒有絲毫的晃動,甚至就連嘴巴也沒有因為說話而大幅度的張合,“雖然你是譚雅將軍的得意門生,但是一個頂級狙擊手,天賦比努力更加重要。這種天賦就是所謂的第六感,一種對於危險有最本能的直覺。”
“拜託,我又不是新兵,怎麼不可能不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