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銀票,他該氣成什麼樣兒啊?
肅殺園的小院涼亭裡柳陵鬱負手而立,紅冶在他身後跪著。
寶藍色衣襟披著白狐裘披風的男子,一身如血紅衣的女子,再配上這滿園子白到耀眼的積雪,色彩分明,看久了竟讓人覺得有些刺目。
“她去了寶源堂?”柳陵鬱的這一句好生玩味,“這次又買了什麼?”
“什麼也沒買。”紅冶向來木訥,有一句便只答一句。
柳陵鬱笑問:“那她去做什麼?揣著銀票顯擺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