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還是沒有說話。
張山點點頭:“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說到這裡,張山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兩個警察:“去,幫這個傢伙開心開心。”
“是。”兩個警察立即抬腳朝匪徒走去。
這時匪徒終於開口了,他怒視著張山:“你們想幹什麼?我可警告你們啊,法律有規定,不允許警察對犯人動私刑,今天你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一定告你們……”
張山自顧自的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起來,根本沒有搭理匪徒。
兩個警察快速走到病床邊,伸手就把匪徒的褲子扯了下來。
“啊!”匪徒立即大聲驚叫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救命啊,警察打人了……唔……”匪徒剛想喊救命,一個警察就快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絹,隨便團了團就塞進了匪徒的嘴巴里,匪徒立即無法再喊叫出聲,同時兩個警察又按住了匪徒的雙手和雙腳。
“唔……唔唔……”匪徒嚇壞了,使勁的掙扎,奈何兩個警察死死的按著他,匪徒根本掙脫不開。
張山慢吞吞的走到病床邊,晃了晃手裡的菸頭:“你說,我要是把手裡的菸頭放你你鼻孔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呢?估計會把你的鼻毛給點燃吧?”
匪徒眼裡露出一絲驚懼,還有一絲懷疑,看樣子匪徒不相信張山真敢把菸頭塞進他的鼻孔內。
其實匪徒猜對了,張山確實不敢把菸頭塞進匪徒的鼻孔裡,警察折磨犯人也是有學問的,(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比如遇到特別頑抗犯人,警察為了破案只能稍微使用一些手段,這是無奈之舉)首先犯人身上不能出現明顯的傷痕,其次要杜絕犯人拿到受刑的證據,只要滿足這兩點,警察就不怕犯人去告他們。
“還是算了吧,點燃你的鼻毛雖然很有趣,但是燒焦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我實在不願意聞這種味道。”張山搖搖頭。
匪徒眼裡頓時露出一絲嘲諷。
張山嘴角微微一翹:“雖然我不想點燃你的鼻毛,但是卻可以讓你享受一下其他專案……”說到這裡,張山伸手扔掉菸頭,然後彎下腰,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匪徒腿上的汗毛,輕輕一扯,汗毛就掉了下來。
“唔……”匪徒身體頓時挺了一下,眾所周知,拔汗毛還是很疼的,不過拔汗毛卻看不出外傷,正因為如此,張山才會放心大膽的在匪徒腿上拔汗毛,讓匪徒享受一下疼痛的美感。
“一根……兩根……三根……”
張山一邊拔汗毛,一邊還數數,看上去就像是在玩某種很有樂趣的遊戲。
由於被兩個強壯的警察死死的按住,嘴裡還塞著厚厚的手絹,匪徒除了幹忍著疼痛別無他法,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視著張山,眼裡充滿了怒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張山早就死去好幾回了。
“聽著,如果想回答我的問題了,就點點頭。”張山一邊拔汗毛,一邊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是你啊,肯定有什麼說什麼,絕對不會忍受這種痛苦。”
“哼!”匪徒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嘴巴被堵住不能說話,就用冷哼跟張山抗議。
“好,有骨氣!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張山陰冷的一笑,雙手快速的揮舞,瞬間就在匪徒腿上拔下數十根汗毛,疼的匪徒身體一個勁的發顫。
明明很痛苦了,但是匪徒依然咬著牙硬挺著、不屈服。
拔汗毛雖然很過癮,但是也要注意分寸,不能弄出外傷來,張山一口氣拔掉上百根汗毛,但是匪徒還是沒有屈服,眼看拔汗毛不太管用,張山只好更換了一種手段。
張山走到床尾,伸手扯掉匪徒的鞋子,一股腳臭味立即竄進了張山和兩名警察的鼻子裡,燻得張山和兩名警察頭暈眼花。
“靠!”張山忍不住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