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英幫的麼妹說道。
“有道理!小子,咱們就來比劃比劃吧!”
三英幫的老大一出手便是一記猛砍,直攻向令狐軫的腦門。令狐軫不想傷人,便一側身,順手拔劍出鞘,卻將寶劍丟落一旁,僅用刀鞘對招。
“這小子連劍與鞘都分不清楚,還出口稱是令狐軫?好笑好笑!”三英幫的麼妹嘲諷地道。
“我這是饒你一條狗命。”
“什麼?”三英幫的老太太怒,喝道:“吃我一招‘江陵神劍’!”
刷刷刷一連三劍,令狐軫連守都不守,劍鞘一指,便是此招的弱點。
那老大尚未使完一招一式,便被逼得收劍自守,實在是臉上無光;於是,他再使出一招“一飛沖天”,想反守為攻。
令狐較冷冷“笑,反鞘一格,攻守之勢未曾改變。
一連一十九招,卻連一招一式都沒有使完;那老大皆處於捱打狀態,頸、背、手腕上皆為令狐軫的劍鞘打傷,倘若他以真劍過招,那麼,此刻他已命喪黃泉,另覓轉世投胎處了。
第二十招,令狐軫以劍鞘直指向他的鼻尖。
“服不服輸?你若不服輸,我便將你的鼻樑打斷!”
“服輸……服輸!”那老大嚇得直打哆嗉,“旁觀戰的兩名同夥則嚇得面無血色。
令狐軫又道:“是誰叫你們暗算褸適桓的?”
“是……是白雲觀的尼姑,不……不過,不是暗算樓公子,是暗算靈月小師太──”
“她叫什麼名字?”
“她……她不肯說……”
“為什麼要暗算靈月小師太?白雲觀亦華師父的袈裟可是她拿去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
令狐軫見他已抖得如遭“電殛”,便不再逼問。
“倘若再讓我知道你欺負任何一個東山鄉鄉民,我就廢了你的武功!”
“是……是!”
令狐軫收劍入鞘。轉眼間,從樹上躍下來三個相貌極為俊挺的男子,他們連看也不看三英幫一眼,逕自與令狐較往白雲觀的方向走去。
“軫,那種傢伙也值得你逗那麼久?”東方朔道。
“你並沒有在第一招就逼他棄劍投降。”喬馭在樹上也瞧得一清二楚。
“別有居心。”莫仲擎也道。
令狐軫露出一個可惡的笑容。“讓我在樹上忍氣吞聲這麼久,嚇嚇他也好,替我自己出一口氣。”
東方朔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有道理。”
靈月終於在天黑之前,由樓適桓護送回白雲觀。
白雲觀寧靜祥和,靜靜矗立在晚霞滿天的江陵西郊,無比的莊嚴肅穆。
此時,觀內敲起了鐘聲,靈月道:“已至晚膳時間,靈月先入內拜見師父,再請你一同用齋飯。”
樓適桓一揚眉,淡淡一笑,揮了揮手。
靈月走入佛堂,盈盈拜倒在亦華師太跟前。“弟子靈月,拜見師父。”
亦華師太原先閉目打坐,聽見靈月的聲音後,睜開眼睛,厲聲道:“靈月!看你做的好事!”
靈月料想師父定然已經知道袈裟遺失的事,便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抬頭。
“袈裟遺失了?”
“是的。”
“怎麼遺失的?”
靈月的聲音有絲哽咽。“靈月將袈裟抱在懷中,卻在樹下小睡,醒來以後,袈裟便不見蹤影。”
“師父叮嚀數次,囑咐你千萬當心,你卻如此迷糊,你”亦華師太氣得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是靈月不好,請師父息怒!”她含淚低語。
“靈山!靈山!”亦華師太揚聲喊道。
大師姐靈山立即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