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值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況冷鳳這隻高高在上的鳳凰對他駱武修若即若離,也不知心裡究竟是作何想的。
比武輸了在眾人面前丟了大臉,駱武修自然沒臉在留在這裡,撿起自己的長劍,灰溜溜的離開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一家醫館,給自己折斷的手腕接骨。
鳳閣裡的紅燭依舊在燃燒,那跳躍的火苗讓人最容易聯想到的就是裡面美人如玉,羅衫半解的旖旎情景,又有誰會想到這裡其實已經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楚江南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張橢圓的浴桶之中,慵懶的閉著眼睛,任由騰騰的熱氣漫過頭頂,微燙的熱水漾過肌。膚。而花魁蕭蕭則僅穿著一件粉紅肚兜站在浴桶邊上,殷勤周到的為他不時新增熱水,然後拿起毛巾為他擦洗後背,洗完之後也不閒著,伸出纖纖蘭花指,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按摩著,服侍的極為周到!
和服侍其他客人不一樣,服侍楚江南完全是她心甘情願,哪個女人不喜歡能夠保護自己的男人。尤其是經過剛才的那件事情之後,蕭蕭對楚江南更是另眼相看了,因為在他身上蕭蕭體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卻又十分渴望被保護的安全感。要知道蕭蕭從小就沒了父母,受盡了別人的欺負,後來又被人口販子賣到了妓院,雖然現在她貴為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這些都是在老鴇的皮鞭棍棒之下練出來的,所以她從小就缺乏安全感,也對安全感最為渴求,而楚江南卻在不經意間就滿足了她這一需求,從而使她對楚江南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
()
蕭蕭精心伺候著,然而楚江南這時卻有些興趣索然,先前那麼用力爭奪她只是不想輸給駱武修,完全是面子問題,並不代表他有多喜歡蕭蕭,所以在最初的得意過後,他反而覺得有點無趣。
在擁著蕭蕭回到他包下的房間後,楚江南仔細打量著自己讓男人打生打死的女人,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細細看了一會兒,楚江南發現這妞果然有顛倒眾生的本錢,於是就問她剛才在鳳閣裡那個傢伙都對她做了些什麼。
蕭蕭當然不敢有所隱瞞,便紅著臉將她所做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江南。
當然,她沒有說駱武修的那話兒異常奇特,因為她很清楚男人的心理,誰也不會喜歡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說另一個男人的本錢雄厚。
當楚江南知道蕭蕭差點給駱武修做過口活之後,心裡雖談不上說噁心,但也覺得渾身不舒服,幸好快了一步,不然就算掙到了美人,他也不會要的。
楚江南叫她去洗漱一番,蕭蕭自然乖乖照辦。
在一番淨水漱口,香湯沐浴過後,楚江南突然也心血來潮說也要沐浴一下,蕭蕭趕緊重新備水,並替她寬衣解帶,入桶沐浴。
花魁不但床上伺候男人的本領高強,其他方面亦是不弱,就說這按摩,她的手法獨到,力量適中,修長的手指纖膩豐潤,按在身上猶如鵝毛輕拂,十分的舒服!沒一會兒,楚江南就顯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公子,可要再添水了?”見水的熱度有些下降,蕭蕭俯身在楚江南的耳邊輕聲道。
“啊……哦,好,再添些水,公子還想再泡一會兒。”
“是,公子!”說著,蕭蕭轉頭輕喊了一聲:“紅兒,再端一桶熱水進來。”
“是!”門外一個清脆的聲音應道。
沒一會兒,只見一個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吃力的拎著一桶水進來了,蕭蕭從她手裡接過水桶後便將她打發出去,然後將這一桶熱水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