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見狀,大跨步的走出藥坊。崔秋山是一百幾十斤重的一條大漢,但啞巴如抱小孩,毫不費力,步履如飛的走了出去。
兩名公差躲在一旁,見那啞巴向西走去,遠遠跟在後面,想是要知道他落腳的地方,好召集弟兄再去追捕。
啞巴聽不到身後聲息,但袁承志卻發現了那兩個官差的蹤跡。他拉拉啞巴的手,嘴巴向後一努。啞巴回過頭來,瞧見了公差,卻似視而不見,繼續前行。
走出兩三里路,四下荒僻無人,啞巴忽地把崔秋山和袁承志往地上一放,縱身躍到那兩名公差面前。兩公差轉身想逃,哪裡來得及,早被他一手一個,揪住後心,直向山谷中摔了下去,兩聲慘叫,都跌得腦漿迸裂而死。
摔死那官差之後,啞巴抱起崔秋山和袁承志,繼續趕路。
正文 第八章寄居別人家,絕美母女花
啞巴雙手分抱兩人,跑得飛快。不一會兒,轉折方向向做的一座山直奔上去,翻過兩個山頭。山腰中三間茅屋就顯現在了他們的眼前,他也徑直地朝茅屋走去。
將近茅屋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迎面走了過來,同時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二個陌生人的時候,面上帶著詫異的表情。一對圓圓眼珠骨溜溜的轉動著,明亮的眼光也一直停留在二人身上。
袁承志明白麵前的**必定是安大娘,也仔細地打量起了這個在《碧血劍》之中給予了自己母愛的女子。她雖然身著粗衣布裙,卻遮掩不住美好的身材,反而襯托出了她成熟、豔麗的丰姿,並且膚色白潤,面容姣好,一張大嘴配著一張圓臉、大眼睛,彷彿渾然天成一般。
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嘆道:古人說‘三步之內必有芳草,誠不欺我啊!這樣偏僻的一個地方也有如此漂亮的女子。他不禁又想起了原書中所寫的安大娘,也對她悲慘的命運感嘆不已,年輕的時候,喜歡上英俊的安劍清,因為受到家庭的阻止而私定終生,哪裡想到那個‘白眼狼’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卻害死了自己的岳父母,報仇不得,就一直躲避著他,一生之中連一個安穩的家庭也沒有,唉,古人就是不知道‘珍惜’兩個的難寫啊!他們終生為了一個“名利”而爭得頭破血流,哪裡知道最終還是留下一堆白骨,很多人最終落得了一個暴屍野外的下場,還累得家庭妻女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看見袁承志的臉色一直就不好,安大娘指了指啞巴,問道:“乖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是怎麼遇上啞巴叔叔的啊?”
袁承志初見安大娘,就被她的容貌所震撼,原來自己想象中千百遍所描繪出的她根本就趕不上面前真人的十分之一。不同與南方女子的膩儂之音,她的聲音比較粗大,可是他聽來卻彷彿帶有了一種堅定的力量,也讓他對她倍感親切。他也想到了曾經的母親,不由得對著面前之人哭泣了起來。
安大娘見袁承志突然地哭了,也一下子慌了手腳,忙走到袁承志面前,一把抱住他,口中問到道:“孩子,怎麼哭了?有什麼事和大娘我說。我幫你去出氣。”
袁承志哭過之後,心境漸漸平復下來,如今受到安大娘這等的關心,心中不禁感覺一陣甜蜜,彷彿又回到了幼年在母親懷抱之中撒嬌一般。當下便將連日來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然他沒有說自己怎麼使用毒藥將那些人毒害的事情,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總是說自己在最危險的時候得到了別人的幫助。
“苦命的孩子,別怕,以後在大娘這裡,任誰也欺負不了你。”安大娘寬大的雙手捧著袁承志的頭,安撫著說道。
“嗯。”袁承志高興地應道。
安大娘見袁承志心情已然平復下來,又得知崔秋山受了傷,連忙上前觀看他的傷勢,越看越驚訝,滿臉不相信地說道:“天啊,中了‘見血封喉’,怎麼還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