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慄嬌軀靠近我,殷紅雙唇翕合數番,最後才神態怯怯的問道:“公子,你對詩韻的身份肯定無比懷疑吧?”
這個時候,外面丙一的聲音說道:“大哥,我們現在不辭而別,不給主人和夫人辭別嗎?嗚……嗚……嗚……”還沒有說完,似乎就被寅一捂住了大嘴巴。
聽見丙一的問話,我真有殺了他的衝動,早已吩咐完的事情,他卻最後卻犯起糊塗,讓詩韻知道了他們現在急於離開。
呵呵一笑,我連忙掩飾住面上的尷尬神色,左臂將渾身散發著浴後如茶花般淡香的詩韻攬入懷中,口中說道:“詩韻,是公子多疑了。我現在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問你曾經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了。”
眼中熱淚欲掉未掉,迷霧濛濛;臉上哀榮深深,似乎受到了無限委屈;紅唇輕咬,象在忍受劇烈心靈煎熬。如此模樣讓本就惹人憐愛的詩韻**,更加楚楚動人,讓我忍不住地呵她護憐愛她。
“不,詩韻寧願公子不再疑惑,也要將那段傷心往事告訴公子。詩韻體內自小就被打通的經脈,隱藏了一個所有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秘密。公子在心中懷疑詩韻的身份,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擔心詩韻是敵人派到公子身邊,專為盜取絕世神功。”詩韻抬起的臉上,滿是堅毅的表情,一貫的嬌柔聲音,此刻也變得有幾分激昂。
掙脫出我輕輕攬住我左臂,詩韻柳腰豐臀擺動,纖手金蓮移動,拉出桌下一把椅子擺在我身後,將鋪在上面的裘皮撫平,‘公子,你請入座,讓詩韻將自己的身世一一的稟告給你吧!’躬身一迎,神態恭敬的說道。
纖細雙腿隨著躬下的柳腰而彎曲,使得本就有一分緊促的綠色羅裙緊繃了起來,讓她阿娜的美妙曲線分毫畢現,胸前那對堅挺佇立鴿乳更顯豐盈,給我無比強烈的衝擊。
雙眼緊盯面前這個不足三尺距離的嬌俏**,我將坐著的身體扭動數下,大手拉起與腿部緊貼在一起的長衫下襬,掩飾掉褲子上蓬起的地方,口中對詩韻說道:“你也坐下吧,公子不是在審訊犯人。”這個似乎期冀‘坦白從寬’的**,那雙怯怯的猶如含羞草的秋水剪瞳真的太勾人了,我也沒有勇氣一直如此面對著猶如犯人的她,因為我擔心自己揮出那根正義之槍,將懲罰施加在她身上。
堅定地搖搖頭,詩韻固執地回答道:“在公子面前,詩韻婢女怎麼可以坐下呢?”語氣之中,飽含了楚楚的哀憐,似乎在抱怨自己命運的不好,可頭卻伴隨著她的話語,垂到了胸前,一副無力反抗的模樣。
伸手抬起她那張觸在酥胸之上的鵝臉,雙眼直視著那對小眼,我語氣沉重的說道:“本公子從未將你當做婢女般看待,你當然可以坐在我的身邊,不用遵守那些令人生厭的破規矩。”手掌向外一伸,將桌下一把椅子快速拉到她的面前,將她按在上面坐下。
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數番揉捏碰觸,讓詩韻臉上升起一絲紅暈,嬌軀在椅子中扭動數下,才終於坐穩坐踏實了,用眼神灼熱的望著我,口中急急問道:“公子,你也修煉過六脈神劍嗎?”
自己雖然沒有專門修煉過六脈神劍,但是卻懂得六脈神劍的運氣之法,在一些時候也可將體內真氣按照六脈神劍的路線行走。我對詩韻點點頭,口中回答道:“是啊,我也勉強算得上逍遙派隔代的傳人。”
剛坐下的詩韻,眼中的熱淚終於滑落了出來,嬌聲說道:“公子,詩韻身上的經脈是一個天龍寺的祖爺爺在逝世前,採用六脈神劍運轉北冥真氣所打通的。可卻因詩韻當年太小,不知道真氣執行的路線,後來更沒有家族之人的指導,所以才會在二十餘年的時間中,白白地浪費了祖爺爺用性命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