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前輩,我正是為陳先振之事而來。”鷹雪搔了搔頭說道,這事一時之間,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啟齒。
“鷹雪你認識這個陳先振?”舒一凡好奇地問道,這鷹雪來不夜星城的時間不長,似乎沒有什麼機會交朋友。
“不認識,可以說他的模樣我都沒看清楚,是這樣的,當日我從精靈之城回來之時,正好被擋在府外,遇到了這個陳先振,當時,他給我了兩枚銀幣,我見他尚有一絲天良未免,故而想救他出獄,亦算是報答他這兩枚銀幣之恩吧。”
“原來這其中尚有這等事,唉,一飲一啄天註定,緣分吶!”舒一凡不得不嘆息地說道。
“你不是成了乞丐了嗎?像你這麼出類拔萃,這麼有型的帥哥,怎麼會被人當成是乞丐呢,哦,我差點忘記了,當時的某人似乎是一身破爛,一個大光頭,似乎是我把他帶進府的,某些人怎麼不報答我的大恩呢?”舒服聽了鷹雪的話後,一臉笑意地從舒一凡的背後鑽了出來,意有所指地說道。
“大哥,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嘛,你怎麼老是踩痛腳呢?”鷹雪尷尬地說道。
“不是踩痛腳,是踩臭頭,臭光頭!”舒服得理不饒人,毫不留情地戲謔道。
舒一凡還真不知道如何收拾這局面,此時,一個家奴跑進來對著舒一凡輕輕地說道:“老爺,外面有位陳克金的中年男子求見您,他說是來給你請罪的,不知老爺是否要見他?他人正在偏廳奉茶。”
“呵呵,正好見見他,鷹雪、舒服,你們也跟我一起去見見他吧,我倒想看看,他是否也象我這般無奈。”舒一凡突然苦笑了幾聲,率先走了出去。鷹雪早就想溜了,急忙跟著舒一凡走了出去。
“罪人陳克金給國師請罪,小人教子無方,請國師治小人的罪,在下願以這條老命,換回逆子陳先振一命,國師大人大量,請讓小人代替兒子頂罪,請國師成全!”舒一凡剛走進偏廳,一箇中年人便衝過來拜倒在他的腳下。
“快快請起,勿需如此大禮,有事慢慢說,有事慢慢說!”舒一凡一聽就知道是與自己同病相憐之人。
“多謝國師,多謝國師!”陳克金一臉感激地站了起來。
“陳先振與我家那個不肖子之事,我都知道了,此事我不打算追究的,稍後我就讓人去刑部放令郎出來。你回去等訊息吧。”舒一凡見陳克金的那副模樣,不忍之心大起,看著他,舒一凡不禁想起了自己,有朝一日,或許自己就是陳克金這副模樣。
“多謝國師,不過,小人的意思不是這樣的,小人的意思是想讓國師把我家那個逆子關在刑部大牢裡一年半載的,也好讓他受些苦頭,我與他娘實在是無力管束他了,為了他,小人與賤內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用盡了所有的辦法,奈何這個畜生總是改不了劣根,尤其在外面學藝回來之後,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還自封什麼‘一葉楓落’,跟一群狐群狗黨混在一起,隔三岔五讓人找上門來,整天地在外頭惹事生非,我就不該送他去習武,以致釀成今日之禍。實在是無奈之下,小人只有用此下策,讓他在獄中呆上一年半載的,希望他能夠悔過,希望國師能夠成全。”陳克金的話音還未落,舒服的輕笑聲就傳入了大家的耳中。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為何發笑?”陳克金疑惑地問道,敢在舒一凡面前如此不拘之人,想必來頭不小,雖然他是星城首富,可是在舒一凡的這位大國師的面前,他知道自己沒有多話的權力。
“我在笑你們兩個,一個寧願讓自己的孩子躺在病床上起不來,一個卻寧他孩子坐牢,這世上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嗎?這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舒服輕輕地笑道。
“唉,小人也是無奈之舉,為了這畜生,賤內幾次被氣得心絞痛病症發作,她的身體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