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欣站起身點了點下唇,朝龐焱拋了個媚眼,“我知道了。”
於是,第二天容欣就退了房,不見了。
略知情的龐焱戰戰兢兢的複述了遍他的那套“狐狸精”理論,期間收下蔣教授眼刀子無數。不過幸好蔣教授雖然面相嚴肅,但為人還是厚道的,並未將龐焱出賣給容教授。
若不然平日裡嘻嘻哈哈一副和藹可親模樣的容教授真心會拿了刀子和龐焱拼命。
話分兩頭,自打蔡國雄那天和容欣外出,感受到了自己微妙的情感變化後,旋即如臨大敵,想也不多想就尋了個出差的藉口,妄圖將一切“不和諧”想法扼殺在萌芽之中。
幾天過去,蔡國雄正暗自慶幸躲的快,若不然又得被那小丫頭片子耍的團團轉,操蛋的是,自己還甘之如飴!
這天,蔡國雄剛剛從戶外訓練基地回來,一身的迷彩裝,因為重灌甲武器的“踐踏”,那一塊土地都沒了植被,全都露出泥土本來的面目,一陣風吹過,風沙四起,好好的一杯水就成了黃泥漿。蔡國雄跟著官兵一起光吃沙子就吃了個半飽,待他從訓練基地回去,整個人就像從泥沙地裡爬出來的,面板乾燥,嘴唇起了皮,眼白裡也縱橫著幾條疲憊的血絲。
蔡國雄回到臨時住處,一路上腳下生風,他覺得他的後背一定是爬進去小蟲子了,被叮咬的癢的厲害,撓也不管用,急切需要衝個澡,緩解這癢到心裡去,渾身不得勁的感覺。
警衛員小魏遠遠就看到了蔡國雄,早上的時候他被留了下來,這會兒他一看見蔡國雄就一個箭步衝到他的面前去。但蔡國雄腳步太急,小魏明顯的有話要說,張了幾次嘴,都被蔡國雄打斷了,“小魏,我這衣服裡絕對爬進去蟲子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蟲子,癢的抓肝撓肺的。”
蔡國雄一邊說著話,大邁著步就回了住處。
房門虛掩著,蔡國雄推門而入,他一個箭步衝進臥室正準備拿換洗的衣服,登時愣住了。
容欣此時正大咧咧的靠在他的床上,翻看蔡國雄的日記,其實這本日記與其說是日記不如說是工作記錄,並沒有什麼好看的。
倆人面面相覷,蔡國雄懵了,容欣辨認了半天后,眉眼一彎,卻又戲謔的說道:“你剛從抗日戰爭的劇組回來?”
蔡國雄沒理她,卻回過身吼小魏,“小魏!你怎麼放她進來了!”
嗓門洪亮,脾氣暴躁,就跟家裡進來了什麼怪物似的
小魏大感委屈,“首長,我這一路上一直想說來著,可是你壓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容欣眨了眨眼,不以為意,卻朝著他揮了揮手,“你先去將自己收拾乾淨了,回頭我有話和你說。”
“你來這,容教授知道嗎?”蔡國雄摘了皮手套,皺著眉頭,一副“我非常不歡迎你,你快點走”的架勢。
容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身子一偏,留了個弧度美好的背影給他。
蔡國雄無語的乾瞪眼,這,這,未婚首長的床上躺了個女人,這叫什麼事啊!
蔡國雄對上容欣,實在有些束手無策,遂直接跟小魏下了命令,“這人是你放進來的,你給我想法子弄走!”
呦呵,快癢死老子了!
蔡國雄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換洗的衣裳,而後大毛巾往肩上一扔,去了外面的公共澡堂。
小魏跟著他後面追了幾步,“首長,首長,趕人不好吧?容小姐可是來找你的。”
蔡國雄用毛巾砸了小魏一下,語氣不善,“你自己看著辦。”
蔡國雄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