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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媽媽不是選擇他放棄了你嗎?這樣,你就可以讓他也嚐嚐這種滋味。”

“哐當——!”屋裡傳出杯子破碎的聲音。

“難道你對你哥哥還有憐憫之心?你想把小藍讓給他嗎?既然不想,那就照我說的做。我知道關皓松的心臟有問題,像他這樣怎麼能照顧小藍呢?把小藍奪過來,既可以給她幸福,也可以報復你哥哥,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

“小熙,你真的這麼恨我嗎?恨到可以矇蔽你對小藍的心,恨到為了報復我可以利用對小藍的感情。這樣的感情,是不會給小藍幸福的。我也不希望小藍受到傷害,所以,我不會讓她成為你報復的工具的。”關皓松愣愣地站在原地,只感覺自己的心在隱隱作痛。是提早出院的原因嗎?還是……為關熙松感到心痛?努力地調整了呼吸後,他放下捂在胸口的手,慢慢地向小禮堂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夕陽透過薄薄的窗簾照射進來,撒在了洛雲衛的床上,照在他因為發燒而紅紅的臉和黯淡的耳釘上。房間裡安靜極了,洛雲衛躺在床上,額頭上敷著毛巾,均勻地呼吸著。偶爾張著嘴,不知在呢喃著什麼。李真琴坐在床邊,也許是這幾天都熬夜在想應該怎麼寫舞臺劇結尾的緣故,她趴在床上睡著了。

這時,洛雲衛慢慢地張開了眼睛。他發現了趴在身旁的李真琴。睡著的她,是這麼的溫柔,一點也不像第一次相遇時那個盛氣凌人的女生。他伸手想去觸碰她如絲般順滑的頭髮,卻因為害怕吵醒她,又放了下來。可是,這輕微的動作還是把她從睡夢中驚醒。

“對不起,吵醒你了。”他有些抱歉,更感到後悔。早知道會把她吵醒,剛才就應該摸摸她的頭髮了。見李真琴抬起了頭,他突然想跟她開個玩笑:“你流口水了,擦擦吧。”

李真琴沒有接話,也沒有理他的話,而是收走了他額頭上的毛巾,然後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不燒了。我走了。”剛轉身,她又想起了什麼,轉回身說:“廚房裡有稀飯,我看你應該能夠自己走到廚房吧。”

“你為什麼不擦擦?”洛雲衛繼續著自己的玩笑。

“我睡覺從來不流口水的。”李真琴自信地說道,然後拿著手提包走出了大門。

洛雲衛盯著早已關上的房門,重重地把手放在了額頭上,把視線放回了天花板。“流口水?我真是個白痴!”他的頭又開始痛起來,似乎是在為自己剛才那個不應該的玩笑感到後悔。她是一個如冰山的女生,可剛才他怎麼就忘了這一點,和她開起了這麼幼稚的玩笑。

“洛雲衛,就算她對你有一點好,你也不要忘記她是座冰山。”他自言自語道。可想到她為自己煮好了稀飯,嘴角又露出了笑容。

幾天後。

離校慶只剩下幾天了,戲劇社的同學都在緊鑼密鼓地排練著。臺上,演員們都在認真地對著臺詞。臺下,李真琴對著電腦發愁。她不知道該怎麼寫劇本的最後一幕,整個劇情裡兩個“野獸”並不會同時出現,而關熙松的出場都是帶著野獸的面具,現在讓她傷腦筋的是要不要最後讓兩個“野獸”都出場,讓“貝兒”來選擇要跟哪個“野獸”在一起。她明白她的抉擇對於兩個“野獸”有著重要的意義。作為朋友,她應該讓白藍和關熙松在一起,可是,她又怕她的決定不是白藍所想的。

哎,她都快頭痛死了!

正當李真琴在煩惱時,一群人走了進來。

“小藍姐。”林巧蕾在臺下衝著白藍招手。

“巧蕾,你怎麼會來這裡?”白藍走到了舞臺邊。

“我們音樂社今天要來這裡排練,所以我就來了。”

“等一下,誰準你們來的,這個禮堂已經批給我們戲劇社在排練時期使用了。”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