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不好。
翻來覆去,都被一團黑氣給追著。不停的問她討債,一直跑一直跑,好像路沒有盡頭,唯有拼命奔跑才能獲得一絲喘息之機。
夢醒,天已大亮,撐著有些發軟的身體坐了起來,額頭上都是黏膩的汗,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還是有些不舒服,翻身下床去衝了一個澡。
她一整晚都被那2000萬給追著跑,此刻就像是虛脫了一樣,遊魂一樣漂浮出了浴室,看了看時間。準備打個電話給穆城西。
他鄉遇故知,可能是上天給了她啟示也說不一定。
電話一接通,白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