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賦呈秉退多餘的人,讓陳諾言在他身邊研墨,她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成功的吸引了尊席大人的注意力。
“你很痛苦?”他停筆瞥了她一眼。
她很不能理解為什麼研個墨都要有專門的人來做,這種事難道不就和二十一世紀用鉛筆的人隨手削個鉛筆一樣嗎。
她很不友好的回了他一個白眼。
他倒是很大方的沒和她計較。
“尊席大人,這墨都快溢位來了我就不給您再磨了。”她的口氣停隨和的。
“嗯,去給我斟茶。”他命令到。
接下來陳諾言倒是異常的乖順的做著一個貼身侍女該做的事。
“尊席,皇后端了御膳房的蓮子羹說是要給您。”侍人稟告道。
陳諾言在梁賦呈身後理著後面亂堆一通的奏摺,手頓了一下,也只是一瞬。
梁賦呈抽空“嗯”了一聲。
侍人前腳一出去,和曦就後腳就踏了進去。
“尊席,這是……”和曦話還未說完就被梁賦呈斷。
“行了,下去吧。”期間他的眼睛還在奏摺上。
陳諾言看見和曦的手好像都握緊了,這個皇后身體不好,還這麼愛生氣。
“尊席,這位新來的侍女……”和曦將矛頭指向了陳諾言。
不過這話確實讓梁賦呈抬起了他尊貴的頭。
陳諾言搶他一步開口,“皇后,我是尊席的貼身侍女而已。”
和曦早就知道她當了尊席的貼身侍女,但就要問那麼一下,看看這婢子在他心中的位置。
“尊席為什麼突然弄了個婢子呢?”和曦溫聲溫氣的問。
梁賦呈好似不願多看她一眼,移開了目光,合上奏摺遞給陳諾言,兩手撐起身子,俊眉一揚,“你管呢?”聲音低磁又帶著狂。
“我就是想多為尊席分擔一些,瞭解一下尊席的心思而已。”和曦眉皺咬唇的樣子,看著可憐兮兮的是個男人看見就不忍心再責怪她了,可梁賦呈就像沒看見一樣,拉著陳諾言地小手就要往出走。
和曦肯定忍不了,帶著哭腔對他,“尊席,你還要臣妾如何做你才能滿意?”
“朕何時要求過你做什麼?”梁賦呈背對著和曦語調很隨意,手指還在陳諾言手心打著圈,陳諾言顯癢,要推來他的手。
梁賦呈見縫插針,另一隻手搭上了她推他的手,唇邊帶笑道,“你看我的阿言都不想待在這了,那走吧。”
被梁賦呈拉著出來不知道這是哪裡了,他帶著她飛的太快。
看著眼前落日餘暉的晚霞,心情也有點微妙的變化。
“可喜歡?”他問她。
“還不錯。”她的眼睛沒離開那天邊的景色。
一時間,他們站在城牆上許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她看天際黃昏的景,他看恬靜美好的她。
是夜,陳諾言點燃了春花用靈鳥給她的紙條,給她回了信。
剛關上窗,就感受到有兩個人穿了自己設的法障,進了她的房間。
回頭一看,是溥氏兄妹。
溥婉貞半拱手稟告著,“公主,段松說殿下過幾日要透過清越國太子的身份參加雅太后的生辰宴。”
陳諾言思量了片刻,問“段松那邊的事情辦的順利嗎?”
溥婉貞眼神有些複雜,實話道“段松好像受傷了。”
陳諾言神經有些崩了起來,畢竟段松那裡的任務會直接影響到她這裡的計劃實施。
“怎麼回事?”她的聲音嚴肅了起來。
溥執濤詳細的說著,“段松是沒提自己受傷的事情,只是說讓公主再等他些時間他才能帶回來訊息,但是我們暗樁的人說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