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了啊!”似乎是有些疑惑地望向靈秋,“就算說你真的愛他,那那時候在那山谷中,你為什麼不救他?而且不但見死不救,還,還……”彷彿喉間被什麼塞住了,少女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低頭使勁嚥了咽,似乎是將所有的淚水連同悲傷一起嚥下。
少女重新抬起頭時,臉上又是那般美麗卻迫人的笑意。瞥一眼不遠處‘性致’高昂的九嬰,斷斷續續的呻吟讓月修作嘔卻又有一種報復的快感。恢復清明的眼再度看向靈秋,少女已控制好所有的情緒恢復了正常,“本座說過,一個都不會放過的。你們,一個都逃不掉!呵呵!”
“不,不,我沒有想要對不起他的,我是愛他的,我原是想幫他的,可是那是我的父親,我沒有辦法,嗚嗚……”
“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月修笑得陰寒,“沒有辦法?”
“哈哈!”少女仰天長笑,“哈哈?沒有辦法?本座來告訴你,靈秋仙子,你只是自私!你不能失去你的父親,因為那樣你會失去你所有的一切,而與他比起來,那樣的犧牲不值得!甚至,可能你更覺得,就算自己愛到願意犧牲那樣的一切,他也未必會要那樣一無所有的你了。你,並不信他!”
“呵呵,本座說得對麼?美麗的靈秋仙子?當年的他即使修為高深,已是躋身強者的行列,卻為著兒時的噩夢,貪戀你偶爾施捨的溫暖,而你,則因他出色的外表,與強悍的實力,響亮的名號,尤其其他少女對他的愛慕而不得,更加使你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可是,也僅僅是這些了,這些還不夠,不夠啊,在你的心中,一個低賤的月羅族,哪裡會值得你做出那麼大的犧牲?他的隕落,不過是引得你稍有不喜,有些無趣寂寞罷了,很快,又有人來重新填滿,不是麼?而若是你失去了你父親的勢,你這樣的廢物等於就是一無所有了,而到時的他,還會要你麼?是不是?是不是,靈秋仙子?你不愛他的!你從來都沒有愛過他!你更愛你自己!卻又告訴所有人,甚至你自己,說,你是愛他的!真不要臉!”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我,我是愛著他的……”
“住口!啪!”憤恨的一掌揮過,直將靈秋打得從口中吐出些許和著牙的血,月修眼中的紫色愈加深沉,“莫侮辱了我哥哥!就你這人盡可夫的**,怎可用你那臭嘴提我哥哥?”
臉色突地一轉,輕輕地撫過靈秋高高腫起幾乎像要裂開的臉頰,少女的臉上一片柔和,“這等姿色卻也曾被稱作第一美人?是這些人都瞎了那雙狗眼,還是真的你**的可以,雖說臉不怎樣,這身子卻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看著靈秋嗚咽著說不出話來,月修邪魅地笑了,“早知道就早些這樣了,省的本座聽著你出聲就煩得可以。”瞥一眼那邊還熱情不減的九嬰,月修輕掰著靈秋的臉,迫使她看向那邊的景象,“怎樣?靈秋仙子的夫君當真了不起,可以將九嬰伺候的欲罷不能呢!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這是否說明,靈秋仙子在床上其實也是個銷魂的極品呢?”
溫柔地拉起靈秋的一縷黑,在鼻尖輕輕掃過,月修微一皺眉,瞬間手上使勁,生生便將手中的頭連著一塊頭皮都扯了下來,“一股騷臭味兒!”
禁制住靈秋的行動,少女全不在意靈秋的痛苦,低低地笑著,“靈秋仙子都在乎些什麼呢?本座來給你一一毀去,可好?”
“是修為?可你的那點修為根本不夠看呢!是貞操?哦,那真是跟**談處子,天大的諷刺!還是親人?哎呀,似乎幾年前,有個女孩曾對本座說,她的爺爺是玉衡派掌門清風子,而她自己人稱紅珠仙子呢!真是,現在什麼人都跳出來稱仙子了呢!”
“珠兒?你,你把珠兒怎麼了?你把珠兒怎麼了?”
身子猛地一顫,靈秋仙子抬起頭驚恐地望向月修,語斷不清地急急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