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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傳來了金鐵交擊的清脆聲響。阿空跳進屋內和持劍砍向黃老爺的蒙面男子戰成一團,黃老爺幾下套上了衣服躲在床角,卻被一股大力扔到了床下!
阿空聽到黃老爺的痛呼聲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出現的第二個蒙面人,他幾招擋掉對手的進攻朝他刺去,那人明明是背對著他站在床前,卻好像背後有眼似的反手一挑就輕鬆撥開了他的劍,然後他便被第一個蒙面人纏得□無術,直到床上的女子被那人抱走,和他對敵的人才用一個假招晃過了他躍入了夜色中。
阿空正要去追,就被黃老爺恨聲喚住:“回來!蠢貨,你要走了他們再回來怎麼辦!”
阿空默默地收劍,隱在了門外的黑暗中。黃老爺穿好衣服,惱恨得面孔扭曲,他費了那麼大心思才得到了那女人,卻在好事將成的時候被搶走了人!他在屋中轉著圈,分析著可能這麼做的人物。
“黃老爺,黃老爺!”
他抬頭一愣,隨即急忙走到門邊:“林太守?大半夜的您怎麼來了?”
林太守一臉焦急,頭上的帽子都戴歪了,衣服繫帶也擰成了疙瘩。他衝上來拉住黃老爺的胳膊,附耳說了幾句話。
黃老爺聽著聽著,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我們的事怎麼流傳出去的?”
林太守搖頭:“查不出來,所以你還是放了那女人吧,你我承擔不起那後果啊!”
“可惡,那女人明明沒和幾個人有過牽扯,到底是誰在和我作對!”
黃老爺惱恨不已,一把拍向桌子。可是把柄被人抓住,他也無計可施,只能暫時放過了若原。
暗夜中忽然掛過一陣風,颳得屋簷下的燈籠左右搖晃,火光也變得忽明忽暗。街道的盡頭突然響起狗叫聲,一點火光從遠處漸漸變大,馬蹄聲和車軲轆聲同時傳來,不一會,一輛馬車駛了過來。
駕車的是個一身黑衣的年輕男子,將馬車控制得緩慢且平穩。
“武二,到柳宅去。”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挑起了車簾,於安之的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
“是。”武二脆生生地應了聲是。
於安之坐回車廂內,不小心蹭到了歪在角落裡的若原,昏迷中的她歪頭便碰到了廂壁上,發出好大一聲響。然後一隻手輕輕地將她掰正過來,若原晃了晃身,反而倚在了於安之身上。
於安之側過臉,垂眸看著若原,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在馬車的顛簸下一點一點馬上就要滑下去了。他眼中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夾著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
若原仰著脖子,眼睛安然地閉著,因為發燒而變得特別熱的呼吸拂過他的手指。於安之仔細端詳著她,就是這個女人,讓詩南魂牽夢繞,卻又對他視若無物。倒是有點意思。
他扯了扯嘴角,擁住她的背將她放在了自己膝上,彷彿順著小貓的毛一樣,漫不經心地撫著她的頭髮,指尖忽而被刺痛,他收回思緒低下了頭,從她發中拔出了一根金釵,釵子末端還留著明顯磨過的痕跡。他拿在眼前轉了一圈,忽而笑了起來,她準備這金釵是要自殺呢,還是想殺了對方?
“你是怎麼想的,嗯?”他用指腹親暱地摩挲著若原的臉頰,嘴角掛著笑意,眼睛卻彷彿被濃霧迷住了般,他不知道這女子會怎麼選擇,可是他的母親卻在忍耐了十多年後,決絕地殺死了逼迫她的人——他的父親。
“她啊,是個獨特的女人,你會像她一樣嗎……”於安之低頭凝望著她,輕聲說,彷彿夢話般飄渺……
若原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正好悠悠然落下了一片金黃的樹葉。她呆了好久,才明白過來她正躺在自己的屋裡。
她回來了?恍惚記得那晚黃老爺進了她的房間,然後呢?
這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