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玩物,更不允許自己失去僅有的自尊。
墨冷御沒有再追,他站在原處,看著女人單薄但挺直的背脊,那一刻,他覺得體內被強大的怒火所充斥,拿起襯衣,狠狠的摔在了木槿樹上。
道歉?怎麼可能?
蘇欣怡離開了,絕然而毫無留戀的走在寂寞的山道上。
雨水打溼的樹葉落下來,鋪滿了整個道路,走在上面滑滑的。
高跟鞋踩在上面,一不小心就會跌倒。
她小心翼翼的走著,冷風嗖嗖的吹過來,吹動著被打溼的衣服,一片冰冷。
眼淚,不可遏制的溢位了眼眶,撲簌簌落下來。
她掐了掐自己。
這就是把自己賣給一個男人的感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刺——”
腳下陡然一滑,高跟鞋順著滑了出去,她整個身體驟然往後仰去,噗通一聲跌倒在地。浸潤在樹葉中的泥水頓時浸透了她的裙子,甚至是內褲。
她趕緊爬了起來,疼倒是不覺得,只是白色的裙子染上了大片的泥汙,狼狽不堪。
腳上的鞋,丟在不遠處的地方。
盯著地面上的鞋子看了一眼,她索性脫掉了另一隻鞋,手提著鞋子,赤腳繼續往前走。
別墅內,墨冷御摔了襯衣,心情的煩躁與怒火依然未曾消去,他轉身,一腳踹在一旁的風景樹上,風景松悽慘的從土壤中飛出來,掙扎著飛向遠處。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倔強呢?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各樣的可能,大步向著別墅走去。
他沒同意她離開,她怎麼能離開?
車輪,裹起一排水花離開了別墅,向著山下疾馳而去。
速度這麼快?
車跑了五六分鐘,看不到她的身影,他心裡的怒氣消減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終於,在轉過一道彎度時,看到前方提著鞋子快速移動的身影,他微微鬆了口氣。
怎麼了?摔倒了?
他的目光落在白色裙襬上醒目的泥汙時,唇角竟然不自覺勾了起來。
這妮子,這下知道離開他的難處了!
可心裡,緊接著浮現出一抹不舒服來。摔傷了沒有?
“啊——”
蘇欣怡低聲驚呼著,感覺到腳底板一疼,繼而鑽心的麻木襲來,她丟掉鞋子,蹲了下來。
腳底,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血,頓時湧了出來。
該死的,怎麼這個時候扎到腳?
墨冷御看著前方蹲下來的身影,心,被扯了一下。怎麼了?扎到腳了?怎麼不穿上鞋?這女人一定有被虐傾向。
蘇欣怡看向前方,咬牙,站起來繼續向前走。
腳上的疼痛,迫使她一瘸一拐向前走著。
墨冷御的目光冷了下來。還走?她是他的,她身上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的,沒經過他的允許,她怎麼可以傷害自己?
怒氣從心頭翻卷起來,他剎車停了下來,推開車門,大步向前,不由分說抱起她走了回來。
再次跌入他的懷裡,蘇欣怡滿腹的委屈化作了怒氣,她用力拍打著他,“墨冷御,你放開我,我說過,你必須道歉,必須道歉。”
墨冷御絲毫不理會她的叫嚷,拉開車門把她丟入了車裡,蹲下身,拿起她的腳,看到上面深深刺入的蒺藜。心,一抽一抽的疼起來。
這疼,化解了他心中所有的怒氣。
“我說了,你必須道歉。”
逼到這種地步,蘇欣怡的倔強也上來了,她推開他,再次向前走去。
墨冷御冷不防被推倒坐在地上,扭臉看著女人極力保持優雅平衡的走姿,焦躁的想要抽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