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想到那個小傢伙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柳月英心中升起了陣陣不安,畢竟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對陳東多少也有些瞭解,他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更不會輕易許諾,因此很受柳月英的信賴。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看著漸漸空曠的餐廳,柳月英心中回憶起了過去的種種:那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多美好啊,弟弟要是還活著也該有陳東那麼大了,媽媽也不會一病不起,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到處惹事生非,好好的一個家又怎麼會支離破碎。
弟弟還在的時候也就五、六歲,那時候老是喜歡跟在我的後面,那個男人雖然常常出去賭博,但是弟弟並沒有受此影響,依舊健康的成長,如果沒有那個男人,一切都會是那樣的美好啊,可笑的是我一個女人,連為自己母親風光下葬都做不到,獨自一人跑到這小城市來苟延殘喘。
想這些柳月英的眼神漸漸朦朧,突然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弟弟的影子,這時一聲呼喚從耳邊響起:“月英姐你怎麼哭了?是有人欺負你麼?告訴我,我一定讓他把臭水溝的水喝乾淨。”
柳月英彷彿剛睡醒一樣,露出一副嬌憨的模樣,他露出天使般的微笑道:“哎?沒有啊,姐姐怎麼會哭呢?”其實只有月英姐自己清楚,從她離開家裡的時候,這世上已經沒有人有資格讓她流淚了。
“月英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明顯的睜眼說瞎話,陳東自然不會相信,於是陳東詢問道。
“嘻嘻,都說啦,姐姐是這世界上最快樂的人,是不會哭噠啦……”然而話還未說完,滿面笑容的柳月英,美麗的雙眸卻控制不住的流淌下兩行清淚:“啊咧?真奇怪啊,我怎麼會哭呢?明明、明明沒有什麼值得悲傷的事啊……”
看著柳月英拼命的擦拭著淚水,陳東很想上去抱住她,給她一個肩膀依靠,可是現在的他渾身煞氣逼人,連一個擁抱都做不到……
這時候柳月英櫃檯前的電話響了,柳月英藉此轉過身去接電話,不一會兒柳月英對陳東說道:“小東這電話是找你的,是一位老人家打來的。”
陳東一愣,知道自己在這裡打工的人沒有幾個,老人家的話那也只有徐老了,難道出了什麼事?陳東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接起電話,徐老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小東啊,你快到我這來,紫蘭那丫頭的情況有些不妙啊,電話裡不方便說,你儘快過來吧。”
聽到徐老略顯尷尬的話,陳東的周身爆發出一種駭人的氣勢,心中一股強烈的暴躁感襲來,他的眼神變得凌厲充滿了煞氣,雖然柳月英背對著陳東,但是背後那種發寒的感覺令她渾身一顫。
陳東很想離開,可是他也放心不下月英姐,這時候柳月英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趕快去吧,那裡有需要你過去的人,姐姐這裡你不用擔心,姐姐可是個大人呢。”
聞言陳東猶豫了一會兒,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館,柳月英這時轉頭看向陳東焦急離開的身影,心中想著:“這個月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感覺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一路上陳東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著,渾然不覺周圍人古怪的目光,來到九宮迷陣前,陳東已經沒心思按什麼步法走了,直接用‘無相化冰陣’破開結界。
來到徐老的木屋中,徐老有些尷尬的看著他,陳東吼道:“為什麼?我做這些到底換來了什麼?我從沒有奢求過任何回報,我僅僅只是希望她能好好活著,徐老你回答我到底是怎麼了?”
徐老看著滿身煞氣的陳東,帶著歉意說道:“孩子莫慌,雖然那丫頭的情況有些惡劣,不過暫時還不會危及生命,但是她的雙腿已經被侵蝕了,說來慚愧,是我低估了蜃毒,千年的流傳這不死不滅的劇毒發生了類似於進化的情況,我必須繼續研究藥方,目前的狀況只能一步步來了,好在蜃毒已經不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