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留了活口也什麼都問不出。不管怎樣,那筆錢保住了,兩年前沒完成的任務也完成了。”鄒琦泰保守,能找到那些錢,他已經很開心了。
“好了,收拾戰場,把屍體都帶走,否則一會兒將四周的居民都引來了。”胡古丘的手也受傷了,小指的角度有些奇怪,不過他面無異色,好像根本沒有感覺。
兩門協力,很快的將地上的屍體處理走,不過,仍舊有血留在地面,隨著雨水流淌。
返回刑部,已至半夜,衛淵掌管的三門將抓住的安家老奴送了過來,還是被他們搜捕到了。
一併押入大牢,鄒琦泰親自辦理此案。
安亦的屍體也被送到了刑部停屍房,是衛淵親自送過去的,閻以涼隨後也快步趕過去。
停屍房裡,安亦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兒,寧筱玥站在一邊,穿著白色的大褂,把他臉上的血都擦掉,準備驗屍。
衛淵站在一旁,衣服仍舊是溼的,這段時間內他並沒有休息。
“你過來啦,真沒想到安亦會服毒自殺,很可惜。”看見閻以涼進來,寧筱玥嘆了一口氣,這是讓她沒想到的。
“要驗屍麼?驗不驗已無所謂,他是自殺。”看著安亦的屍體,他安靜的好似睡著了一樣。
寧筱玥聳聳肩,“進了這停屍房的哪個不得被剖開瞧瞧?怎麼,安亦不用驗屍?鄒大人下令了?”
“算了,隨你吧。”閻以涼轉開視線,她也全身溼透,臉色不太好。
身邊,衛淵一直看著她,眸色幽深。
觸及他的視線,閻以涼的眸子也不禁閃了閃,“抓住那個老奴,謝了。”沒想到他還真的抓住了。
“他本已出城,不過還是跑的太慢。”還要感謝下雨天。
“那些去取錢的人都死了,本想留個活口審問的,但被俘虜後便服毒自殺了。”所以安亦背後的勢力,又陷入了死衚衕。
“安亦如此決絕,那些人也是如此,看來這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洩露了秘密要死,被俘虜要死,這背後之人,果真不能小看。
“從一個人的脖子上發現了這個,只有他有,其他人的身上沒發現。”將那個小銅牌拿出來,展示給衛淵看。
視線觸及那個小銅牌,衛淵的臉色立即變得冰冷,閻以涼擰眉,“怎麼了?”
伸手,將那小銅牌拿過去,衛淵眯起眸子檢視。
寧筱玥站在一邊瞧著他們倆,訝異於閻以涼居然會跟他人分享自己的發現,以前她可從來不這樣的。
即使和別人搭檔破案,沒有結論的時候她也是不會輕易開口告知他人自己的發現。
“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閻以涼看著他,他這種臉色可是極少的。
轉眼看向她,衛淵忽的抓住她的手,“跟我來。”話落,他拽著她快速離開停屍房。
寧筱玥睜大眼睛,嘴裡發出唏噓聲。
衛淵拽著閻以涼離開停屍房,在一處無人的長廊停下,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來。
開啟,倒出裡面的東西,一個破舊但摺疊整齊的布條,另外還有一個陳舊的銅牌。
兩塊銅牌放在一處,除了新舊差異外,一模一樣。
閻以涼皺緊眉頭,將那兩個銅牌拿過來仔細檢視,絲毫無差。
“你這個哪兒來的?”這麼說,安亦的背後勢力並不是第一次出現。
衛淵臉色很冷,他看著閻以涼,緩緩開口,“在梁家,我父親的白骨旁。”
緩緩眨眼,閻以涼握緊手裡的兩個銅牌,“你父親是在梁家遇害的。”就是那個夜晚,不止梁家付之一炬,衛淵的父親也死了。
“幾年前我才從梁家的廢墟中找到他,至今沒有對外公開,在世人眼裡,他是失蹤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