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子在處理。”關朔走進了酒樓裡,還有幾個小捕快站在外面要圍觀的人離遠點兒。
“這皇都每天都有人命案發生。”雖看似平靜,但那只是表面。
“小案子,否則就直接提交刑部了。”要順天府衙來處理,那都是小案子。
“屍體抬出來了。”就在此時,兩個捕快抬著罩上白布單的屍體走出來,圍觀的人群發出唏噓聲。
“關朔。”揚聲,那從酒樓裡出來的人立即扭頭看過來。
一眼瞧見閻以涼和衛淵兩個人,關朔皺了皺眉頭,隨後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師姐,衛郡王,你們怎麼在一起?”走過來,關朔仰頭看著那站在車轅上的兩個人,他的不開心毫無遺漏的從大眼睛裡流出來。
“這酒樓裡誰死了?”沒回答他的問題,閻以涼從車轅上跳下來,淡聲道。
閻以涼不回答,關朔也不敢再問,“是酒樓的大廚,今早一直沒來,掌櫃的要小二去他家裡找,可是他妻子說他一大早就出門了。後來,打雜的小林子在酒樓後院的柴火間發現了他,已經死去多時了。”
“大廚?”閻以涼揚眉,原來死的是廚師,還以為是酒樓的客人呢。
“嗯,不知和誰有了仇怨,肚子被剖開,內臟流了一地。”關朔小聲,似乎回想起那畫面來,他也不禁有點噁心。
閻以涼微微擰眉,這麼兇狠。
“現在酒樓被封鎖,我們接了這個案子。沒什麼事兒的話,師姐,我先回衙門了。”儘管這種殺人案不好處理,但是關朔倒是不退怯。因為他心心念念自己遲早會進入刑部,到了刑部,處理的案子會更復雜。
“嗯,回去吧。”面無表情,閻以涼點點頭,關朔轉身離開。
“看來的確是深仇大恨,否則不會下這麼狠的手。”衛淵全程聽到,也不禁覺得心狠手辣。一般的殺人事件,很少有如此兇狠的。
“正好讓順天府的這幾個小子鍛鍊鍛鍊大腦,不然每個的腦子裡都是一團漿糊。”轉身跳上車轅,閻以涼語氣涼涼。刑部大考,順天府衙可謂丟盡臉面。虧得刑部的捕頭三不五時的過去給他們授課,結果一點沒用上。
薄唇微揚,衛淵在笑,“這種話很傷人。”
“傷的還不夠。”什麼時候能夠徹底傷到他們的自尊,他們才會真的奮發圖強,否則就是混吃等死。
笑著搖頭,兩人走進車廂,馬車繞過一條街,返回刑部。
剛剛找回了那一大筆錢,整個六門也比較閒,閻以涼回來後,瞧見的便是坐在前廳椅子上,兩條腿交疊搭在桌子上的柳天兆。不同於往時,他沒有睡覺,而是在看書。
“回來了,將安亦安葬了?”閻以涼把安亦的屍體帶走了,想來便是把他安葬了。
“嗯。”淡淡回應一聲,閻以涼掃了一眼他手裡的書,《鬼途手錄》。
在通安堂埋伏的那一晚,柳天兆隨便翻看時看到了《鬼途手錄》,還當真迷上了。
坐下,閻以涼靠在椅背上長舒口氣,看向對面,柳天兆一動不動的,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他可很少這樣。
“有這麼好看?”神神鬼鬼的東西,都是臆造的,有什麼可看的。
“好看,我昨晚熬夜看了一冊,眼睛都熬紅了。”柳天兆的視線不離手中的書,一邊嘆道。
無言,閻以涼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會兒。
“哇哦,這是個千年樹精。”忽然的,柳天兆大聲唏噓,吵得閻以涼睜開眼睛。
“你可以看,但是不要出聲,否則我就把你的書燒了。”雙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