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搖頭,&ldo;赫爾辛德,你比我想的還要強,中的我的毒居然還能挺到現在。&rdo;
赫爾辛德剛上了一次當,哪能再上?
&ldo;休要花言巧語,接我一劍!&rdo;
沈斐冷笑,&ldo;是花言巧語,還是真有其事,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rdo;
他邊打邊退,&ldo;頭昏眼花,耳鳴氣短,手腳冰涼,心口驟疼,赫爾辛德,你活不久了。&rdo;
赫爾辛德一驚,還真被他說中了,所有跡象他都有,&ldo;快把解藥給我!&rdo;
他赤紅了眼,完全不顧自己,拼著自損八千,傷敵一千的打法也要逼迫沈斐將解藥給他。
人只要一亂,自然沒有章法,赫爾辛德很快露出破綻,被沈斐一腳踢倒,一劍橫在他脖間。
&ldo;蠢,上了我一次當,居然還能上第二回 。&rdo;
君子劍是假,哪那麼巧,正好要打仗的時候多了一把劍,而且有這把劍的話為什麼原來不用?非要等到現在?
本身就是個陰謀,只是赫爾辛德靠的是武力,沒動腦子想過。
也或者是他小瞧了沈斐,覺得不用與沈斐硬碰硬,也能拿下沈斐,加上心疼自己的武器,一直讓自己處於吃虧的狀態。
沈斐的劍每次都恰到好處的挑在他的腕上,耳朵上,脖頸處,一來是這些地方脆弱,他的假&l;君子劍&r;能割開面板,見了血,不至於讓赫爾辛德懷疑他的劍假。
攻的地方也都是要害,正常與人死拼的地方,赫爾辛德更不會懷疑。
第二,赫爾辛德身上很多小傷口,積少成多,流血過量,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動作越來越緩慢,喘的氣也越來越重,頭重腳輕,眼花耳鳴,心口驟疼,重重跡象加在一起,便真的以為自己中了毒,實際上不過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罷了。
&ldo;你……&rdo;赫爾辛德繃緊了脖子,眼中宛如藏了火,憤怒的看著他。
沈斐驀地使勁踩在他胸口上,赫爾辛德沒有防備,本能注意在胸前,忘了護住要害,被沈斐一劍抹了脖子。
還是覺得不放心,&l;君子劍&r;狠狠插入赫爾辛德的胸口,拔出,再插,一連捅了他三四劍,這人才死透。
死透了沈斐也等於沒了顧慮,蹲下來實話實說。
&ldo;其實君子劍是真的。&rdo;
父皇臨死前真的傳了他一把君子劍,可惜不是實物,是一把藏在心口的君子劍。
當年的情況比較複雜,太子也在身邊,當然不敢傳給他什麼寶劍,怕被人覬覦,又不能什麼都不給他留,便給了他一把劍。
君子如劍,寧折不彎。
第92章 我懷孕啦
沈斐使了些力氣, 將手裡的劍從赫爾辛德胸口拔出。
赫爾辛德刀槍不入,尤其是醒的時候, 肌肉繃緊,刀劍更難傷他。
即便現在死了,胸口還是很硬,他的劍刺入和拔出都很辛苦。
劍上染了些血, 沈斐掏出手帕擦拭,人也站了起來,轉身剛要離開, 腳腕突然一緊,被人死死握住。
朝曦的馬跑得不慢, 又是一個人,半個多時辰趕上互相廝殺的兩幫人, 她沒功夫細看,剛到便大聲喊道, &ldo;沈斐!&rdo;
沒有人應她,朝曦心沉到了底, 又擔心是戰場上太混亂,沈斐沒聽到, 換了個地方繼續喊, 還是沒人應。
朝曦手腳冰涼,也顧不上那麼多, 又跟上回似的, 先踩在馬背上, 一躍跳到別人的腦袋頂,借力狂奔,四處尋找沈斐的身影。
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