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到心口捂暖,果然,只有錢才是最靠得住的朋友。
祁揚飛上了車,看向大里那扇亮著燈火的窗戶,彷彿能看到樂妍坐在澳洲小牛皮沙發裡,手捧支票,淚眼婆娑。
魏小川問,回去嗎,祁揚飛說,不,去……隨便轉轉。
祁揚飛很早就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
十七歲那年,大哥剛開始做生意,送他一輛雅馬哈,他騎著摩托來到班花家的下,扯著嗓子喊她的名字,兩分鐘後,聽到道里腳步聲,如夏天雨點一樣急促,然後看見班花穿著貼身的襯衣和大擺的花裙子飛奔而來,在他面前轉著圈笑,那花啊,那笑啊,帶著幾何的魅力差點將他催眠。
他載著她在街道上風馳電掣,越是人多的地方越去,越是狹窄的地方越加速。她在後面緊緊抱住他,彈性的胸部牢牢壓住他的後背,她嚇得啊啊直叫,一股股熱氣包裹他的耳朵。
………【初戀】………
祁揚飛血管賁張,下身勃*起,心跳加速。
在一間大哥朋友的房間裡,祁揚飛和班花一起實踐了生理構造課。祁揚飛摟過她的肩頭,班花低聲啜泣。
你愛我嗎。
愛。
愛多久。
永遠。
愛。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輕易就說愛,因為那真的是愛,無需甄別,無需躊躇。
永遠。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輕易就說永遠,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永遠有多遠。
後來班花高中畢業去了另一所大學,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校園的操場上,祁揚飛看到班花和一個高個的二八腳踏車男牽手而行,笑逐顏開。
祁揚飛當然不是善良的人,他年輕的身體雄性荷爾蒙多麼的澎湃。他衝上去一記直拳,二八男抹了抹自己的鼻子,恩,酸酸澀澀還有點鹹。二人扭打一氣,最後兩敗俱傷,二八男躺在地上兩眼翻白,祁揚飛口角滲血。
班花小臉霎白,啊了一個四拍,起了一個京劇的範兒撲過去,悲痛欲絕。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上杜鵑啼血,說,揚飛,我是愛你的,可他爸爸在外貿,可以幫我出國啊。祁揚飛恍惚原來自己不僅是錯的,還是多餘的。
祁揚飛默默的離開了,他的愛,他純淨水一樣的初戀,保質期一年零三個月。
這個故事多麼俗套,祁揚飛一直以為這種俗套只會發生在傻*逼故事裡,結果,自己成了傻*逼主角。
多年以後他看到那個班花,顯然她沒有出國,晃動著發福的身體,頭髮捲曲乾枯,在商場門口的花車旁呲牙血拼,五十一件,八十兩件……在她即將轉過臉來的一瞬,祁揚飛驚恐逃開,心慌的象一個謊言即將戳穿,一出悲劇不忍卒讀。
這十幾年,祁揚飛覺得除了自己的生意飛黃騰達以外,女人的變化也是飛黃騰達。她們與時俱進,劈波斬浪,白領滿山,二奶遍野,以前要地位平等,現在只要財產平分。
這些年身邊的女人前仆後繼,環比同比定基比,不管怎麼比,數量質量呈雙向逐年上升趨勢,他納悶,難道他的年紀大小和這些女人多少成正比,有悖常理啊。後來搞懂了,與年紀,無關。
不知不覺,車開到江邊,祁揚飛突然說停下,小川,你先回,我想,一個人走走。
………【初戀傷痕】………
祁揚飛血管賁張,下身勃*起,心跳加速。
在一間大哥朋友的房間裡,祁揚飛和班花一起實踐了生理構造課。祁揚飛摟過她的肩頭,班花低聲啜泣。
你愛我嗎。
愛。
愛多久。
永遠。
愛。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輕易就說愛,因為那真的是愛,無需甄別,無需躊躇。
永遠。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