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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接甩餅般甩在他身上,雙手從腋下緊緊交叉環抱,象一付掙脫不了的鐐銬。

好想你啊,彥昔說。

祁揚飛聽到一個堅果飽滿到裂開的聲音。低頭尋找嘴唇,彥昔正仰頭迎合,瞬間雙唇貼緊,如磁鐵正負極相遇。

親了半天,舌頭都快癱瘓了,才慢慢回過神,發現這是在大街上,而且是在家門口,彥昔連忙鬆開,拍拍祁揚飛的衣衫,又扯扯自己的衣角,看著祁揚飛咧開嘴笑。

祁揚飛摸摸彥昔的頭,你力氣真大,牙口也好。

彥昔一楞,祁揚飛指指自己的嘴唇,仔細一看,唇上赫然兩排牙印,整齊組合一個田字,彥昔窘迫不已,自己愛衝動的毛病總是改不了,剛才一見他的身影,怎麼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彥昔用手摸了摸齒印,笑:這形狀挺藝術的嘛。

祁揚飛含笑輕輕拉過彥昔的手,二人往江邊走,他的味道真好聞,頭靠到祁揚飛肩上。

祁揚飛側過臉,鼻尖摩挲彥昔頭髮,剛洗過的髮絲還未乾透,洗髮水的餘味和彥昔特有的氣味混在一起,透出一股溼溼的清香,沁人心脾。

祁揚飛停下,嘆口氣,扳過彥昔的身體,又開始尋找嘴唇。

直到心滿意足,又接著往前走。

走不了一會,又忍不住了,再來。

如此走走停停,一段五分鐘的路,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最後彥昔索性掛在祁揚飛身上,讓他拖著走。

走到江邊,找了一張長椅坐下,彥昔迫不及待扳過祁揚飛的臉,正色:我有個問題。

祁揚飛笑:這麼嚴肅?

彥昔:恩,我問你――為什麼是我?

作者題外話:嘗試改了一版含蓄的,不過不滿意。最終還是保留了這個。想來想去,對於彥昔這個奔三的輕*來說,她送衛秦二千多的巴保利,敢愛敢做,愛衝動,不忸怩矯情,這種直接且進攻的姿態更符合她的性格。所以只改了點細節。後期如有更好的想法再改,為了不影響進度,這個還是先發。

晚上還有一更

………【膽色過人】………

()彥昔:恩,我問你――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是你,為什麼不是你呢?祁揚飛迎著彥昔的眼睛,問:彥昔,你記不記得我們見過幾面?

彥昔默算,摩西,鄒總辦公室,福元寺,電梯口,加上吃飯一次,上次在家門口,再加今天這次,一共七次,難道對我七次傾心,不會。

祁揚飛搖頭不答。環住彥昔:還有一次,你去公園裡面相親,有個主持人想採訪你,結果你被嚇跑了……

彥昔一驚,啊?你當時也在裡面?

祁揚飛:還有一次,技術交流,你最後一個出場,用伴侶比作系統,博得滿堂彩,我印象深刻。

彥昔又一驚,啊?你參加那場交流了嗎?我沒看見你啊。

祁揚飛:還有一次,在國酒頂旋轉餐廳,有人談到祁氏,還有慧聯和鄒總,我聽見有個人說,她要一腿壓一腿,大腿壓小腿……

彥昔尖叫一聲,偷聽我說話!太TM惡劣了!

祁揚飛鄙視撇嘴:還用偷聽嗎,你當時象個高音炮似的,整個餐廳的人都聽的好笑,餐廳經理直盯著我笑,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我當時沒看清,只覺得聲音耳熟,後來在鄒總門口碰見,才知道是你。

彥昔崩潰無比,雖然一向自詡臉皮厚,但厚不等於沒有,如此沒臉沒皮的話被當事人聽見,拿來翻案,彥昔難堪至極,恨不能遁地逃走。

祁揚飛笑,我當時在想,能說這話的人得是何等人才,後來知道是你,又一想你在摩西開盤的樣子,就覺得很正常了。

彥昔叫:什麼意思,憑什麼是我就很正常?

祁揚飛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