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老孃居然有生以來對同一個人說兩次我認輸,嘿嘿,好吧算你狠。不過,這是最後一次。我發誓。
彥昔緩慢打掉戴的手,心如刃割。轉身艱難拔腿,象走在沼澤地,拔起來難,落下去難。
………【去往 何方】………
氣力逐漸恢復,越走越快,胸有正在燃燒的氣團,越來越熱,越膨越大,大的快要容不下又出不來,彥昔張開嘴大口呼吸,好象快要爆掉。
彥昔姐,彥昔姐。薇薇迎面過來,一臉驚訝,你怎麼啦,叫你好多聲都沒聽到,你……你怎麼哭了……啊……
彥昔搖搖頭,張張嘴卻說不出話,兩邊牙齦酸酸的,喉管也堵的緊緊的。
甩掉薇薇,奔向停車場,坐進車,鑰匙捅了好幾遍才捅進。空調開到最大,音樂烘到最辣,還是冷。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啟動車向外狂奔。
有人在前方大力交叉揮手,白人管家。一面示意快停,又衝後方招手,示意快來。
彥昔驚慌扭頭,戴成彬正從後面跑來,彥昔奮力一踩油門,白人管家嚇的往旁邊一跳,摔了個跟頭。
開到會所門口,大鐵柵緊閉,彥昔狂撳喇叭。
戴成彬衝過來,拉開車門,彥昔,下來。
“你要幹嘛。”彥昔怒吼。
“祁總有話轉告你。“
“嘿嘿,對不起我不感興趣!”
“好好好,那你先下來,我開車。”
“不必了。”用力關門。
戴成彬死死拉著門,吼“你看你,剛才就差點撞人,如果你不想出車禍,不想你的父母擔心,你就別開車!”
這一句擊彥昔軟肋,盯著戴,一動不動,握緊方向盤,指節發白。
戴成彬用力掰開彥昔手指,拖下來塞到副駕,說,我不是當說客,我只當你司機,行吧。
關上車門,衝變成豬肝臉的管家揮了揮手,緩緩駛出。
戴換了個輕柔的音樂,說,揚飛說了,不要用他的錯誤懲罰自己,對不起。
一段感情,說了對不起,就是最後的終結。
他認錯倒是認的爽快,彥昔咧著嘴無聲笑,認錯,其實是一種承認。是告訴你,沒有曲解,沒有誤會,所見即所得。連解釋這一環節也跳過了。
戴成彬斜眼看了看彥昔,揚飛,他也有他的苦衷。
彥昔冷笑,你不是說不當他的說客嗎。
電話響。彥昔瞄了眼,冷哼結束通話,關機。
戴成彬的電話響……
“放心,我們在一起。”……
“我知道,我會照顧好她的。我晚點再打給你。”
戴成彬嘆了口氣,你呀,記得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切記,性太強。哎。
彥昔頭朝著窗外,冬日的街道行人寥落,樹木象乾枯的手爪伸向天上,象在乞求什麼。月亮不知躲到哪裡,也許覺得人世齷齪,不想多看。
車速緩慢,朝著一條陌生的街道越開越遠,彥昔一驚,你去哪裡。
走過路過收了俺吧
………【王國】………
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說清楚。”
“你放心,難不成我還拐賣你。你只當是去散散心的。”
彥昔閉上眼睛,突然覺得好累,想大睡一覺,也許一覺醒來,一切是夢,也許一覺醒來,一切都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彥昔迷糊睜開眼,看看窗外,皺眉問,你開到郊區來幹什麼。
戴成彬說,我帶你來看――祁揚飛未來的王國。
彥昔倏的一驚。
二人下了車,腳下是郊區未開發的一片土地,硬硬的黃土地,遍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