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糊里糊塗欠下這麼大的人情。
“如果你是顧慮這個就大可不必了,你這傷本就是因我而起,我拿藥給你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看她話說的倒是陳懇,不過再怎麼我也不可能用這種藥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用了這種藥的話會有什麼後果?明明應該半月才會康復的傷口,卻一天之內就好了,而且沒有留下疤痕,你覺得別人會怎麼想?”
賦名語的用處
大概是被我說動了,她莞爾一笑說:“沒想到你想得如此周密,若不是親眼見到,我真是難以相信世間還有你這樣的男子。”
“拍我馬屁的話就免了,我拜託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有興趣,我是在不想和來路不明的刺客扯上什麼關係。”
“你這是要我報上來歷的意思麼?”那傢伙猛地靠過來,在我耳邊吹口氣輕笑著說:“這麼快就想和我互許終生了嗎?”
自戀也有個限度吧,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男的啊,這月色朦朧地靠我這麼近,到底想怎樣?!
一把推開她正色說:“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的名字,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的來歷麼?”
“不好奇。”
“本以為,你昨夜冒險救我,多少是對我有意的,卻只是我自作多情而已了。原來在你眼裡,我只不過是無謂的過客而已。”
明明是你威脅我救你的好不好!
不過她那種失望又不甘的語氣,簡直就像是鬧彆扭的小孩子討要糖果一樣,加上她委屈的漂亮面孔,這種感覺實在是微秒之極。在床上隔著每種距離說話的確很不妙,強打起精神問跳下床走到窗邊冷靜了一下,回頭問她:“那麼你叫什麼名字?”
“白梔。”突然她的語氣變得很溫柔,迎著窗外的月光緩緩向著我走過來,腳步輕柔地聽不到聲音,湊近低頭一笑喃喃說:“夜白流光,玉梔浮香。這是我的賦名語,你要記住了哦。”
都是這該死的月亮惹的禍,害我一瞬間似乎被她輕柔的語氣和唯美的笑容迷惑,心臟似乎不規律地亂了幾拍,愣了半晌才回過神,沉下臉指著窗外說:“名字我已經問過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你還真是無情啊,如此美的月色也打動不了你麼?”看到我一臉不爽,她苦笑一下嘆口氣說:“罷了,就算要趕我走我也不能強留。不過我已經報上姓名,至少也該先告訴我你的芳名吧。”
“到底有完沒完,我的名字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不要說你沒有查清楚我的底細,就敢來找我,我可不信。”
“我查到的不過是個懦弱膽小,外加瘋瘋癲癲被棄於冷宮之中的月妃。絕對不是我眼前這個敢私藏刺客,膽大心細又無視俗世規矩的人間尤物吧。”
“實在抱歉,偏偏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瘋瘋癲癲的傢伙,想要什麼人間尤物拜託你去別處找吧!”努力保持鎮定,指著窗外想著趕快把她趕走。
這個傢伙看起來精明詭異,要是我說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估計她不僅會信,還會把我當珍禽異獸關起來賞玩,我可不想那麼悲慘。反正我和那個什麼月妃一模一樣,只要我咬定我就是那個月妃,也由不得她不信。
大概她還是有點懷疑,不過也沒有再追問,停了一下突然說:“若你真的是月白,那麼你的賦名語是什麼?”
“賦名語?!我沒有那種東西。”
“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