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不到他失敗的可能性。
“決定啦?就在股指期貨?”裘相楠收拾心情,開口問道:“你看好還是看衰?”
“不管我看好還是看衰,勝率足夠的話,我們就應該把對手拉下場。”雷昊自信的說道:“現在雷霆看似有主動權,泰和其實也有是否參與的主動權。”
“也是,姓楊的那群人精著呢,以泰和的家底,如果跟雷霆糾纏下去,最終只能是兩邊都不好受。”裘相楠道:“早點決定優劣,早點拿到優勢,才是大家都願意接受的方式。”
“但股指期貨不是那麼好放出來的,即使放出來,誰知道會不會帶著枷鎖。”裘雨婷開口道。
“不是的,開倉10手是枷鎖,如果100手、200手,那就不算枷鎖了,不就是賬戶嘛,大家有的是。”雷昊笑著道:“所以要麼不放出來,要是放出來……監管層也不是一條心的。”
“市場成熟度還不夠,但這又是很適合放出來的時機,”雷昊繼續道:“攜匯市大勝之威,再將金融市場化推進一步,政績可不少。”
“給資金找個出處。”裘相楠附和著說道,呵呵笑了起來。
錢是好東西,但錢一旦超過市場能容納的數量,就不是好東西了,開啟更多的市場,分流更多的資金,也是大局需要考量的一個點。
現階段,和雷昊一樣身份的中國金融機構主事人,大部分是希望推動股指期貨解套的。
而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搞定燕京那群官老爺。
“我明天飛燕京。”雷昊握住了裘雨婷的手,對著裘相楠開口道。(未完待續。。)
第七百一十九章 資本影響政治
股指期貨要不要解鎖,話語權最重的單位有三個,中金所、證監會和……國務院。
中金所的全稱叫中國金融金融期貨交易所,管理很混亂,從性質上來看,它是個公司,準確來說,所有交易所都是公司。
中金所的權利也不小,期貨交易幾乎都歸它管,但它需要負責的上級是中金集團、證監會和國務院,所以公司的性質卻是小部頭的架構,放在我大中國就完全不奇怪。
雷霆和中金所的幾個部門打過不少交道,比如交易部、結算部和監查部,當初棉花期貨戰爭的時候,雷昊就整天聽著羅梓揚說中金所監查部的名字。
是否對股指期貨解開限制,是中金所研發部的重要工作,或者直接就是它近段時間的唯一重要工作。
一般來說,中金所的研發部會“廣泛”聽取社會各界的意見,比如說知名高校的金融研究部、大機構的研究所、政府部門的資料研究報告等東西,都是他們蒐集意見的來源,單單京大就給了中金所研發部不下百萬字的資料。
雷昊到燕京的原因有好幾個。
盈意復牌,已經成為盈意一部分的聯北需要再次安撫,他出面的作用比裘雨婷要大。
雷霆的北方客戶群也要有一個見面的機會,探討一下盈意、雷霆和中外合資新機構的事情。
再加上順手在推動股指期貨解鎖的事情上面出一分力氣,雷昊本以為悠閒的時光就這麼被繁忙取代了。
8月8號,週二。
剛下飛機,雷昊就陪裘雨婷直奔盈意證券燕京分公司所在,其實就是原聯北的大本營,現在換了個名字。
裘雨婷一直管著新盈意,她的到來沒什麼大不了,無論員工還是客戶都非常習慣,但雷昊的到場,卻讓所有人都有種受到重視的感覺。
就連抽空見幾個大客戶,雷昊的出面都能讓對方覺得很有面子,整個雷霆集團也就只有他能擔當起精神支柱的作用,裘雨婷都不行。
一個上午而已,雷昊很傻眼的發現,他作為泥塑菩薩坐在那裡,就是笑一笑、和來者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