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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再做任何挑戰他底線惹他生氣的事,她就像一隻收起刺的小刺蝟,露出粉嫩可愛的四肢,任君採擷。

白天他們各忙各的,晚上要麼緊密相擁,要麼來一番大汗淋漓的床上運動。林菀從不回應,但也不再抗拒,有時他要玩點花樣她也只是皺皺眉頭任由他去,被他弄疼了還會示弱的哭著求饒,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可憐,既讓他心生憐愛,又好似誘惑著他進一步蹂躪。

陳勁有時無聊的想,幸不幸福不好說,反正他現在是挺“性。福”。

然而生活有時就像一條拋物線,一路攀升到巔峰,接著便是每況愈下。陳勁享受完勝利的欣喜,忽然發現有點不對,林菀似乎順從過了頭。而這一切在她某個不歸之夜後變得越來越明顯。

那天晚上他本來要打電話找林菀,可是看到手機上的日期時,一道閃電劃過腦際,他忽然記起,一年前的今天,就是他和林菀的第一次相遇,他去解決一個麻煩,而她,正經歷著一場重創。

陳勁收起電話,開始感到煩躁,還有一絲不安,就像一個小孩子得來一個玩具正滿心歡喜玩得不亦樂乎時,發現它後面居然刻著別人的名字,不爽,而且還擔心被人要走。他這才恍然發覺,原來林菀來到他身邊才不過半年時間,可他為什麼有種和她在一起很久了的錯覺呢?

他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從來沒跟一女人這般相處的緣故,他這個人戒心特強,不習慣別人入侵自己的領域,哪怕是自己的女人也不行,以往和那些女人的約會都是在酒店的長包房進行,各取所需之後過後各回各家。

他從沒想過那天怎麼就把林菀給直接帶回公寓了,也許潛意識裡覺得她和別的女人不同,或者是起初他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就是單純的帶她走,但似乎也解釋不通,他明明知道她家地址,為什麼不能像個君子一樣把醉酒的她送回去呢。

對,他不是君子,連偽君子都不是,他是個小人,小人才會乘人之危,才會不擇手段。他肖想了她那麼久,剋制了那麼久,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放下時,她忽然出現了,還是以那樣誘人的姿態,那一瞬間彷彿有人在他耳邊低語,原來你從來沒忘記她。

天時地利人和,他是個商人,知道機會這種東西有多稀缺,一旦失去也許終其一生都不會再有,於是他當機立斷,不管以後如何,他要先把她抓到手裡。當她赤。裸著躺在他的浴缸裡時,又一個聲音響起,那是他自己的,就像幾個月前他在雨中脫口而出的那句,他想要她,不是傾心,不是愛慕,而是一種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渴望,只和身體有關。

人的劣根性若是一直壓抑著,充其量也就是個邪惡的念頭,但是一旦付之行動,就會像野草一般瘋長,法律,道德,良心,那些概念就像用粉筆在地上畫的格子,只會限制住遵守規則的人,卻阻擋不住掠奪者的步伐。

對林菀,他欲罷不能,就好比治水不能靠攔截而是要疏導,當一種慾望過於強烈時,索性放縱它,久而久之就會厭倦,這是他的邏輯。當他發現她企圖謀殺自己時,最初是暴怒,可後來就演變成慶幸,多好,這樣他就有藉口把她困在身邊了。林菀很危險,他知道,可是他忽然間對這種野蠻遊戲大感興趣,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輸……

陳勁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又站起來走了幾圈,拿起手機一看,凌晨三點,他還是忍不住撥了林菀的號碼,很快就接通了,她小聲說:“我今天不回去了……要陪陪伯父伯母……明天就回去。”

他攥著手機默不作聲,因為不知說什麼合適,他終究還是個人,還有幾分尚未泯滅的良知,只是他平時威嚴慣了,連呼吸聲都帶著幾分震懾力,讓彼端的林菀小心翼翼,最後他只說了一句:“那你照顧好自己。”

掛了電話,陳勁有些悵然,按理說,獵物跑出籠子後乖乖承諾會盡快回來,他